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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4(1 / 2)

这一刻,净空突然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涌上心头。诚然,他是一个和尚,且幼年时剃度出家,对凡俗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更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可若说只是生理本能,也不尽然。他心里无比清楚,他怀里的这只母狐狸在发情,而他,竟对一只畜生有了感觉!

曾经泰山崩于眼前也不改颜色的净空,心中已翻起惊涛骇浪,他试图将那狐狸丢开手去,可它伸出爪子牢牢抓着他的僧袍,那薄薄的一层麻布轻而易举地破开了,狐狸尖尖的爪子进而划破了他的皮肤,赤色的血珠滚下来,净空倒抽一口凉气。

这感觉理应是疼,却又带了股酥酥的痒,他脑中绷着一根弦,开口,嗓音干涩:

“你……待如何?”

“呜……”白毛狐狸在他怀里打滚钻研,屁股在他胯下磨蹭,毛绒绒的大尾巴缠上他的臂膀,喉中泄出可怜兮兮的呜咽,一股似麝似檀的香气蔓延开,那气味仿似一只灵活的小手在挠净空的心。

净空的理智在颤抖,他口中不住地呢喃佛号,片刻后,真的镇静下来,抱了那一团毛绒之物,转身回屋。

此刻夜深人静,室内仅一盏油灯,一点灯火如豆,净空坐在榻上,怀里的狐狸似乎难受至极,不住地发出类似于婴孩啼哭的叫声,长长的吻部钻进尾巴下,伸出舌头抚慰那湿淋淋的蜜地,至极端处,仍不得纾解,干脆呲牙重重咬住尾巴尖儿,再仰起脸儿,湿漉漉的眼儿看着他,带着哀求。

“阿弥陀佛……”

净空此刻如同被架在火上,这样的事,合该有个理由,就当是他坏了它的好事……

他终于伸出手,微凉的,带了薄茧的指腹探进毛发,摸到软馥馥的皮肉,继而往下,终于触到一皱缩小孔,好似一张小嘴儿,自动吮上他的手指,净空大脑一片空白,顺着那滑溜溜的肉儿插了进去。

“吱——”狐狸发出一声怪叫,身子扭动起来,将那指头越吞越深,仿佛饿极,黏糊糊的水儿流了净空满掌,使进出愈发顺畅,入到畅美处,狐狸叫声愈发媚人,似女子娇笑,净空渐渐觉得有些热,额头后背都冒了些汗。

隐隐约约间,那长长的狐狸脸上又浮出一张女人的脸来,净空被吓了一跳,终于回神一般推开怀中绵软之物,他的手指还残留着温热裹吸的感觉,却通身冰冷,手指蜷起握紧拳头。

“妖孽!”他终于反应过来刚才被蛊惑着做了什么,双眼赤红地喝道,那母畜生爽到一半被人推开,伏在地上看他,两只眼睛颇有些无辜,又带了些懵懂与不快。

“吱吱。”它短促地叫了一声,后腿一蹬跑开了。

净空看着它的背影,注意到它后腿有些跛,心中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他慢慢压下心头的惊骇与愤怒,捻动佛珠,跪在一蒲团上,对着佛殿大堂的方向颂起经来。

——

再说另一边,端肃王爷大马金刀地闯进佛寺,在一群人的恭维簇拥下拜了佛,此刻他端正身姿跪在金色的佛像前,两只如鹰似虎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

几个月过去了,再重回此地,他的心境也有了巨大的变化。

此前他虽手握兵权,可到底不愿对宫里那位他名义上的小侄儿动手,都说越浓于血,他再如何冷血,也不会把刀刃对向自己人,可是……他眸光转冷,想到进一个月来少帝的动作,愈发寒心。

几位皇叔都被削爵圈禁,若说全是被天子近侧的阉人挑唆,他是绝不信的。而他现在除了自保,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这段本就淡薄的亲缘关系。

“阿弥陀佛,夜已深了,施主可要在寺中休息?”

主持苍老的声音唤回他的思绪,他收敛表情,对属下微微颔首,一群雕塑般的士兵重新活络起来,在寺人的带领下向寺庙后的禅房走去。

才走到廊亭分支处,端肃王突然停下来,目光下意识射向西侧方,主持见状呵呵道:

“施主前次修行便是在那西禅房,那处清净,又靠近龙脉,可是要……”

端肃王似乎是想到什么,竟打了个寒战,摆摆手说:“不必了!那处……过于逼仄,另寻一处与本王暂住。”

说罢大步朝反方向走去,留身后一群人面面相觑,不多会儿又各自忙碌起来,虽说只是暂住一夜,可对方毕竟是王爷,千金贵体,主持哪里敢怠慢,见他朝东侧的僧人寮房走去,也顾不得许多,只能匆匆打发人去收拾一间宽敞的房间来。

只是东侧的屋子到底比不上西侧专供香客居住的房子,简陋而狭仄,也不知那王爷怎么想的。

一行人丁零当啷忙活到下半夜,总算安顿好端肃王,那边厢却只是端坐在窗边,面色沉静地望向窗外,而他面朝的方向,隔着千里之外,正是王宫的所在。

因这处寮房偏窄,下人们只得守在院子里,几步宽的庭院挤满了人,又都是身健体壮的汉子,站在一起颇有些局促,不一会儿端肃王便打发了人出来,让他们留两个人守夜,其余人都到禅房休息即可。

众人纷纷松了口气,恭恭敬敬对房门口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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