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就是傻子也接受不了被绿得如此简单粗暴、明明白白吧!
&esp;&esp;江熙大脑都快炸了,不知要把萧遣往哪里藏。“你就算要劫婚也早点劫,这会子是存心激恼他呢,还是坑我呢!分开前不是答应过我不发疯的吗?”
&esp;&esp;不愧是四大癫公之一!
&esp;&esp;萧遣做了个嘘声的手势,道:“你可有想过,我就是圣君。”
&esp;&esp;“圣……圣上?”江熙再遭雷霆一击!
&esp;&esp;是了,陆萤的易容之术以假乱真,蒙尔还未必不会。指不定蒙尔还这会儿是故意装成萧遣来愚弄他,或套他的话,或满足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
&esp;&esp;靠!又是什么狗血剧本——新婚之夜新郎伪装新娘前夫调戏新娘?
&esp;&esp;天下四大癫公竟让他碰到了仨!什么吸癫体质!
&esp;&esp;江熙:“圣上!过了!这不好玩!”
&esp;&esp;萧遣扶住江熙的肩膀:“我知道你一时难以相信,但听我的,先冷静下来想想,好吗?”
&esp;&esp;江熙尝试着冷静下来,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前还是萧遣,他摸向萧遣的颈项,并没有陆萤那样的人皮面具的边口,低头一探,是之前那样壮观。他心犹质疑,反守为攻问道:“那我考你,你如何证明你是楚王。”
&esp;&esp;第167章 古镜之王(4)
&esp;&esp;萧遣察觉江熙可能遇到了坑蒙拐骗而过于防备,退后两步,张开双臂以示自己毫无隐藏,道:“我叮嘱过你带俩闺女来,不知你为何只带了欢欢。”
&esp;&esp;果然是萧遣!那更可恶!
&esp;&esp;江熙不认,道:“这不能证明。”
&esp;&esp;萧遣:“先帝早在十四年前就答应把你许配给我了。”
&esp;&esp;江熙:“换一个!”
&esp;&esp;萧遣想了想,道:“我说过我会杀了蒙尔还,我骗了你,我已经把他杀了;当时我唯恐萧郁不听劝言杀你,才会以古镜圣君的名义下了一分聘书与他,暂保你的小命;在修水时,我之所以要审问旦旦,是因为我怀疑她可能知道一些秘密,甚至包括我是圣君的事;家宴那晚,我问你如果我余生注定浪迹天涯,你会如何,你说只要大齐安泰,何处不是家,会跟随我一辈子,所以我带你来了……”
&esp;&esp;江熙惶然,好些事再看已不敢细想。
&esp;&esp;怪不得当初萧郁醉里问萧遣是否愿意继续做自己的臣子,齐心协力治理大齐时,萧遣却说“以后的路恕我不能陪陛下走了”;
&esp;&esp;怪不得萧遣在太庙跪了三日,原来是在作别父母;
&esp;&esp;又怪不得萧郁临别时嘱托他照顾好圣君,原来是疼惜他哥……
&esp;&esp;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esp;&esp;江熙脑海浮出林林总总的细节,越想越骇人。
&esp;&esp;萧遣以为他还是不信,道:“我从背后捞起你的脚时,你抽搐得最厉害。”
&esp;&esp;这是……?
&esp;&esp;!!!
&esp;&esp;“不可胡说!”江熙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辩道:“既然你是圣君,那大齐与东凉开战时,你明明在大齐朝堂,为何会出现在乌须州外,又为何劫走大齐的二成战利!”
&esp;&esp;萧遣:“因为我不在时,是陆萤充当圣君。他劫持战利是为填补古镜出兵所耗,安抚、犒劳三军。”
&esp;&esp;江熙:“那为何他不继续充当圣君。”
&esp;&esp;萧遣:“他本不恋皇权,这几年是我央求他担下圣君之职,近一年他病了,要撂挑子走人,催了我好几封信。”
&esp;&esp;简直是危言耸听!离谱他娘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
&esp;&esp;江熙感觉自己就像在做一场无理的梦,问道:“所以他引你来古镜,是为了带你杀了蒙尔还。”
&esp;&esp;萧遣:“不是。他只是想借蒙尔还的手杀掉我,亦或是借我的手杀掉蒙尔还。”
&esp;&esp;蒙尔还可是大漠第一刀手!萧遣打得过?
&esp;&esp;江熙颤颤道:“所以你此前身上的伤痕是蒙尔还砍伤的?”
&esp;&esp;萧遣点头。
&esp;&esp;江熙:“这对陆萤来说有什么好处?”
&esp;&esp;萧遣:“有好处,因为他是东凉的皇室,我和蒙尔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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