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困,我给她打电话,就说行程取消,咱们晚点再去。”
“那不成。”
脑子还混沌着,肢体行动上已经有了。
阮绵翻身起来,一只雪白的大长腿越过他上方,挪开道:“咱们来人家的地盘,凡事不能矫情,我先去洗漱,你也赶紧的。”
话虽这么说,看到柔软的沙发时,还是想多躺会。
她直感叹,人的惰性太强大了。
双手撑着眼皮醒神,眼球圆鼓鼓的在转。
陆淮南抱她,陷进沙发中:“老婆,咱们是他们的贵人,不是我们应承他,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立场,我们才是甲方,我们才是主导者。”
“你不把钱晋安当朋友?”
“朋友没有你重要,你才是跟我过一生的人。”
阮绵笑,左边的虎牙露出:“人家有老婆,你想也轮不到你。”
鼻尖挨了一下刮动,陆淮南佯装吃醋:“小没良心的,我帮你说话,你胳膊肘往外拐。”
她摆动着胳膊:“哪有,你看我胳膊好好的。”
不管他怎么说。
她为人处世有自己的一套准则,最终过去也就晚了不到半个钟。
一相见。
钱夫人特别的会察言观色,一看两人昨晚就没休息好。
迎合着阮绵跟陆淮南安排去旁边适合养生的游玩项目。
港城最漂亮的当属那一片港域,国内外闻名。
明晚她跟陆淮南要赶回燕州。
钱夫人这次来,还给两人带了随手礼,是一只成色特别珍贵的玉镯,陆淮南的是一块收藏款名表,看这架势钱晋安跟他老婆没少在上边花功夫。
起先,她是不肯收的。
准确说是不敢收,太过贵重,收了那就是一份情。
钱晋安:“弟妹,这礼物你跟阿南得收下,当初若不是阿南帮我输送那批货,估计我损失的可就远不止这两样东西了。”
两口子的真诚打动了她。
至于陆淮南动不动容,阮绵不知道。
他只是说:“那就收下吧!”
属你的狗
钱晋安要比起陆淮南大几岁,也是真拿他当兄弟待。
阮绵觉得他们之间的情义,远比过陆显。
有些人就是这样,缘逢知己,胜过那一层薄浅的血缘。
道别的时候,她偷偷将回礼塞在钱夫人搁桌上的包底。
比起对方赠送的贵重礼物,阮绵回的算不得什么档次,一同逛街时,她见钱夫人频频相望了好几番那对翡翠耳环,想必一定是这耳环有独特的含义。
陆淮南扣着她的五指,夸她有眼力见:“奶奶总说你旺夫,看来她老人家的话说得真没错。”
“别打趣我。”嘴唇掀动:“这次回去,要不要给舅妈跟丁丁买点礼物?”
回去免不了一通挨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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