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换纸尿裤,要将她抱在怀里哄着睡,一放下就会醒,一点办法都没有。”月蕴溪的声音特别温柔。
&esp;&esp;但与她平时的那种不一样,如果将这种温柔的感觉比作水,鹿呦想此刻大概是宽阔包容的海水。
&esp;&esp;而平时的,更像是溪流。
&esp;&esp;她说这些话的语气,仿佛是无数次地听一位母亲的阐述。
&esp;&esp;于是溪流模仿大海,变得像江河。
&esp;&esp;橘子被剥下表皮,露出里面的果肉,月蕴溪掰下一瓣,又细细去了白色经络,往前挪坐,递到鹿呦嘴边:“呦呦。”
&esp;&esp;鹿呦顺势咬住,才意识到这举止暧昧亲昵,连忙扫了眼副驾。
&esp;&esp;奶奶低着头盯着手里的橘子,丝毫没有注意到她们。
&esp;&esp;鹿呦松了口气。
&esp;&esp;月蕴溪轻笑了声,有点抓耳。
&esp;&esp;鹿呦揉了揉耳朵,咽下橘肉问:“后来那个阿姨怎么样了?离婚了没?”
&esp;&esp;“离了。”月蕴溪说,“她发现男的肉。体出轨了。”
&esp;&esp;“……离的好!”鹿呦咬牙切齿地,“男人这辈子都学不会自己睡。”
&esp;&esp;月蕴溪又被她逗笑。
&esp;&esp;车临近钟疏云的小洋楼,钟弥正站在门口,小丫头穿了件羊羔绒的卫衣,兜在头上的帽子带着兔耳朵,蹦蹦跳跳地朝她挥手,兔子耳朵也跟着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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