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钢琴成色一般，也没有好好保养过，但是能弹。
&esp;&esp;琴上放了张谱，鹿呦拿起来看了看，照着谱轻声哼出旋律，很熟悉。
&esp;&esp;她听过，张国荣的春夏秋冬。
&esp;&esp;鹿呦弹奏了一小段，第一遍不是很顺。她坐到琴凳上，研究了一下指法组合，完整地弹奏了一遍，还有一点点的卡顿和错音。
&esp;&esp;月蕴溪就坐在离舞台最近的一桌，撑着额头看她弹琴，听清吧播放的那首色歌停了，无声勾了勾唇。
&esp;&esp;服务员端上来两瓶酒，往吧台处抬了抬下巴，说是老板送她们的。
&esp;&esp;月蕴溪转头看过去，叼着烟的女老板边往这走边朝她颔了颔首。
&esp;&esp;鹿呦准备弹第三遍的时候，瞥见女老板坐到了月蕴溪对面，愣了一下，垂放下手。
&esp;&esp;女老板笑问月蕴溪：“台上的，是你朋友？”
&esp;&esp;“女朋友。”月蕴溪说。
&esp;&esp;鹿呦扬了扬眉，她像被弹奏了两遍的旋律灌满。
&esp;&esp;“哇哦。”女老板问她要不要配合女朋友上台去开个嗓。
&esp;&esp;月蕴溪笑说：“我五音不全。”
&esp;&esp;鹿呦轻扇了下眼睫。
&esp;&esp;女老板托腮，吐出淡白的烟，将没抽几口的烟揿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又问：“那介意我跟你女朋友来一曲么，嗓子痒，想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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