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吻了几下,他开始恼怒。
&esp;&esp;“我把你咬痛了,为什么不生气,反而忍着?”
&esp;&esp;这不是他的莱蒙,莱蒙那么娇气,把他弄疼一点应该早抬脚踹过来才对,他睡*他的时候都不敢用力,怕这家伙第二天起来有一点不舒服,就得花好一阵子才能哄好。
&esp;&esp;怎么会像现在这样,近乎小心翼翼地顺从他。
&esp;&esp;男人语气冷得掉冰渣,字句在牙齿间咬出来,像是把话当成人狠狠发泄了一通。
&esp;&esp;知花裕树不明白琴酒为什么会生气。
&esp;&esp;难道连他的技术都不能让黑满意吗?那他也太难搞了。
&esp;&esp;琴酒阴沉着脸将手往下探,察觉到知花裕树也不是毫无反应脸色才好上几分。
&esp;&esp;房间很大,靠墙的一侧摆着一条长桌,琴酒把知花裕树抱起来,后者下意识攀着他的身体稳住自己,琴酒单手将长桌上的餐厅宣传册扫在地上。
&esp;&esp;将知花裕树放到桌子上之前,琴酒又停住动作,哑着嗓音哄他。
&esp;&esp;“把我的外套脱下来。”
&esp;&esp;知花裕树在犹豫,琴酒没有催他,男人的手稳稳托着他的身体。
&esp;&esp;浅灰色的眼睛抬了抬,知花裕树对上琴酒的目光,恍惚竟从素来冷淡阴鸷的绿眼睛里看到一丝带了温度的光闪动,知花裕树感觉自己浑身的皮肤都被看得烫了。
&esp;&esp;“你别看我。”他小声说。
&esp;&esp;琴酒显然不会听,知花裕树只好自己别开目光。
&esp;&esp;但他并没有为此生气,因为能够感觉到。
&esp;&esp;黑好喜欢好喜欢他。
&esp;&esp;知花裕树默默在心里为当初骂黑是变态道歉,但客观来说,被他踹断肋骨却觉得爽真的有点变态。
&esp;&esp;只是作为多年的朋友,知花裕树觉得自己对黑的容忍度应该更高一点。变态就变态点吧,至少黑不会伤害他。
&esp;&esp;知花裕树相信这一点,黑的伯莱塔宁肯对准自己,也不会对着他。
&esp;&esp;琴酒托他的手很稳,知花裕树就用这个姿势将他的外套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灰色薄毛衣,被紧实的肌肉撑出弧度。
&esp;&esp;知花裕树偷偷瞟了几眼。
&esp;&esp;看起来黑就算受伤,也有在坚持锻炼身体,很好。
&esp;&esp;琴酒单手抱着知花裕树,另一只手把衣服铺在桌子上,这才把知花裕树放上去。
&esp;&esp;价值不菲的大衣材质柔软,还带着男人热乎乎的体温,知花裕树把手撑上去也没觉得凉,很舒服。
&esp;&esp;但糟糕的是,这面墙的后面就是波本和苏格兰在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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