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挡了回去。
&esp;&esp;李礼站在人群外面急得来回转圈, 忍不住吐槽：“不是，人是我挖来的，现在你们都围着她算怎么回事？”
&esp;&esp;她冲人群大喊一声：“着火啦, 演播室着火啦。”
&esp;&esp;一瞬的沉默后, 人群果然散开, 纷纷往外跑, 她风风火火冲到成十亦面前, 拽着她跑到一间休息室。
&esp;&esp;成十亦一边挣脱一边喊：“不是，李老师，我认为着火了应该往外跑。”
&esp;&esp;“没着火，我骗她们的。”李礼松开她的手，得意的冲她笑。
&esp;&esp;成十亦难以置信的看她，更加肯定了对她的印象：还真是个努力装大人的小朋友呢。
&esp;&esp;“谢谢你帮我解围，那我走了。”
&esp;&esp;“站住，和我签约。”李礼死死拽着她的胳膊，一脸认真盯着她。
&esp;&esp;成十亦尴尬一下：“那个，可以后面再聊吗，我现在有急事儿。”
&esp;&esp;“不行，现在聊。”
&esp;&esp;灵机一动，成十亦又说道：“那什么，你带合同了吗，我瞅瞅。”
&esp;&esp;“在手机里，你等等。”李礼一激动，松开了她，开始在包里翻手机。
&esp;&esp;嗖的一下，成十亦跑了，嘴里喊着：“李老师不好意思，我真有急事。”
&esp;&esp;李礼无语的看着她跑远的方向，脑袋顶个大问号扪心自问：“是我看起来还不够成熟吗？”
&esp;&esp;终于摆脱了这些人的束缚，成十亦哼着小曲草草收拾随身的东西。还不忘塞给橙橙一个厚厚的红包：
&esp;&esp;“给你的，回家过年吧，我年后回去。”
&esp;&esp;橙橙从业以来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红包，推辞几个来回后收下了，她对成十亦说：“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esp;&esp;“不用，让他赶紧送你们去机场吧，我打车。”
&esp;&esp;从演播室出来后才发现，大雪天加上过节期间，根本就打不到车，而最近的夜班公交车要半个多小时后才到。
&esp;&esp;莫冉的酒店倒是也没几里地，她决定步行过去。
&esp;&esp;银白色的天地间行人寥寥无几，风卷着小冰渣往她脖子里猛钻。腿冻得几次走不下去时，脸上却含着幸福的笑。
&esp;&esp;这是去见莫冉的路啊，这么久不见，有好多好多话想同她分享。
&esp;&esp;也许很久之后成十亦再想起来这晚，也并不会觉得辛苦，那种白茫茫寂寥感带来的震撼，好多年都很难忘掉。
&esp;&esp;路过上次小孩子堆雪人的地方，成十亦扭头望去，雪人已经被踢倒在地，一动不动躺在那儿。
&esp;&esp;红色围巾压在白白的雪地上，十分明艳。
&esp;&esp;身后不算近的地方几个身影同她一样缓缓往前走着。
&esp;&esp;“这时候还在路上的人该是很辛苦呢。”成十亦心里想着，抬眸往前看去，莫冉酒店那栋楼已经出现在视线里。
&esp;&esp;她掏出手机发了个信息：“我快到啦，好想你呀。”
&esp;&esp;莫冉起身对着镜子补了一下口红，又将头发重新梳理一遍，拎起外套出门迎她。
&esp;&esp;北市的高楼间，隐匿着很多没有很宽的小巷子，脉络一样曲折地连着主街道。
&esp;&esp;秃秃的树枝丫杈上悬着几盏灯笼，红红的光晕往四周渗出，照着地上白白的雪。
&esp;&esp;本来在她身后远远走着的男男女女几个人，却在小巷子口附近跟上了她。
&esp;&esp;在被几人拖到巷子里殴打的时候，成十亦想到了原剧本莫冉的结局那一幕：许柠的狂热粉，踩着莫冉的尸骨肆意狂笑。
&esp;&esp;走了这么久，浑身冻得有些麻麻的，被几人一打又很疼。
&esp;&esp;她已经没有很多力气反抗，脸跌进雪地时明明那么凉，此时竟隐约感到一股暖流自头顶往下淌。
&esp;&esp;是血吗？她还以为原剧结局会在她的努力下改变，却不想到，竟转移到她身上了吗？
&esp;&esp;那个被人踢倒在地上的雪人，此时就是这个感觉吧，她又想起之前那个小孩子说：“姐姐，你和这个雪人好像呀。”
&esp;&esp;睫毛上沾的血液很快模糊了视线，望着几个人匆匆逃跑的身影和红红的灯笼，成十亦缓缓闭上了眼，雪地上的红往外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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