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当真将萧晏行逐出了长安。
&esp;&esp;可她心底却从未有一刻,忘记过他。
&esp;&esp;哪怕她不刻意去知晓他在扬州的所有事情,但是却还是会有只言片语传到她的耳畔。每一次只是萧晏行三个字出现,她的心脏便无法停止加速。
&esp;&esp;那种从心底油然而起的悸动,足够让她许久都无法平复。
&esp;&esp;这两年来,她从鸿胪寺一直到礼部,虽然朝中对于她这般快速的升迁,也有所非议,但是谢灵瑜并不在意。
&esp;&esp;对于她而言,埋头公务才会让她忘记想要思念的人。
&esp;&esp;只是这份思念,在她到达扬州时,犹如落到了实处,看着眼前那个人,即便她总是刻意去忽略他,但抬头回眸间,她的余光中也总是有萧晏行的影子。
&esp;&esp;一直到晚膳时分,谢灵瑜都是独自在房中,并未传召任何人。
&esp;&esp;还是听荷瞧着外面天色已经是漆黑,殿下又将近一日未曾吃过东西,这才大着胆子过来敲了敲门。
&esp;&esp;“殿下,是不是该传晚膳了?”听荷小心翼翼问道。
&esp;&esp;房内并未点上油灯,因而屋内也是漆黑一片。
&esp;&esp;听荷站在门口,听了片刻,本以为殿下不会搭理自己,谁知突然里面传来一道清泠声音:“传膳吧。”
&esp;&esp;“是,”听荷轻笑着,随后她冲着身后不远处的小侍女使了使眼色,这是让对方赶紧去准备。
&esp;&esp;而她自己则是轻轻推开,边往里面进边说道:“殿下,天也黑了,不如让奴婢将灯先点上吧。”
&esp;&esp;这次谢灵瑜也并未拒绝。
&esp;&esp;于是没一会儿,房中的油灯亮了起来,从第一盏灯开始,听荷一口气将屋内的灯都点了起来。
&esp;&esp;过了两日,谢灵瑜本想找个机会到扬州城内逛逛,毕竟她来了这几日哪怕出刺史府,也是去往魏刺史安排好的地方。
&esp;&esp;有时候民间传闻反而会让她更快了解当地的情况。
&esp;&esp;只是还未等她安排,就听到传来嘈杂之声。
&esp;&esp;“外面怎么了?”谢灵瑜问道。
&esp;&esp;听荷小声说道:“奴婢也不知,只瞧着刺史府从早上开始就进进出出许多人,瞧着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esp;&esp;瞧着谢灵瑜朝着外面又看了一眼,听荷机敏问道:“殿下,要不让韩大人出去打听打听?”
&esp;&esp;谢灵瑜却阻止道:“若是扬州的内务,交给魏刺史处理便好。我不便插手。”
&esp;&esp;听荷却又笑着说道:“殿下您可是扬州大都督。”
&esp;&esp;“我这个大都督只不过是个遥领,初来乍到,岂有平白伸手的道理,”谢灵瑜不以为然。
&esp;&esp;虽然她口中这么说着,但是心底却静静等着。
&esp;&esp;倘若魏安当真如他表面那般恭敬,他定然会主动来向自己禀告,究竟发生了何事。
&esp;&esp;只可惜等到晚上快天黑,谢灵瑜都未能听到魏安前来。
&esp;&esp;不过她倒也不在意,交代了听荷一声,准备一套女装,明日里带她出门逛逛。
&esp;&esp;听荷一听这话,瞬间兴奋不已,忙不迭去准备了。
&esp;&esp;待到了第二日清晨,谢灵瑜刚醒之后,便唤了听荷过来更衣。
&esp;&esp;听荷将昨日提前准备好的女装,拿了过来,带上两个小侍女便给谢灵瑜更衣。
&esp;&esp;虽说如今谢灵瑜穿男装较多,但也多是官袍或是在府衙里面,其实在长安时,只要是在王府中,谢灵瑜都是女装打扮。
&esp;&esp;来了扬州,之所以还未穿过女装,也是因为她乃是以礼部尚书的身份巡查江南,每每出现都应该以男装示人。
&esp;&esp;如今她微服出巡穿上女装,反而容易隐藏自己,不被人轻易认出。
&esp;&esp;毕竟女子穿着男装出行,本就引人注意,谢灵瑜又在扬州,若是街面上看到有女子穿着男装,只怕会猜测是不是她。
&esp;&esp;待谢灵瑜换上女装后,身边只带着听荷和武忧。
&esp;&esp;“殿下,还是让末将跟着您吧,”韩进自然不放心如此,还是劝说道。
&esp;&esp;谢灵瑜说道:“放心吧,武忧一人足可以保护我,况且你们远远跟在我们后面,即便真的遇到意外,武忧抵挡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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