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我,切断了我的精神。】
&esp;&esp;【啧,我也进不去,好烦。】
&esp;&esp;诶——
&esp;&esp;切断了吗?怎么,怎么回事儿,是什么时候。
&esp;&esp;银这孩子也会切断意识连接了吗?那还真是长大了不少,和以前不一样了。
&esp;&esp;……好像有一些不对劲,是哪里呢。
&esp;&esp;*
&esp;&esp;[您的子嗣向您发出拥抱邀请。]
&esp;&esp;[同意or拒绝]
&esp;&esp;“银。”
&esp;&esp;塔汀轻声喊着,掌心拍着他的脑袋,“怎么这么火急火燎,深呼吸,起来吧。”
&esp;&esp;虫母的任何一句话都可以作为镇定剂,安抚那些躁动不安的子嗣。
&esp;&esp;让他们肮脏又自私卑劣的想法变得纯净,一点点地在被净化。
&esp;&esp;那些愤怒的,不堪的,无望的。
&esp;&esp;最后都变成了一滩水,最后一点点地流入了汪洋大海。
&esp;&esp;银吞咽下带有渴望的情愫,只是痴迷地说:“妈妈,真的,真的不行吗?我只是想要一个牵手和拥抱。”
&esp;&esp;【哎哎哎好烦啊,他到底想说什么,怎么还缠着妈妈,烦死了。】
&esp;&esp;【不是,我记得他明明是做药剂和营养液的,为什么会和妈妈走的那么近……妈妈看样子,也是想同意并且选择的。】
&esp;&esp;“那……”塔汀的话都没有说完,突然间太阳穴传来刺痛,被迫停下,“唔、!”
&esp;&esp;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戳你的脑袋,还是很尖锐的,一阵一阵地刺痛着,神经也被麻痹。
&esp;&esp;一瞬间,在场并且有人类形态的高级虫面色都变得不冷静。
&esp;&esp;他们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并且十分警惕着他的到来。
&esp;&esp;“他怎么又来了。”什秋皱着眉啧声,“阴魂不散。”
&esp;&esp;水澜:“啊,谁来了?”
&esp;&esp;他总是比其他高级虫慢半拍。
&esp;&esp;“……”
&esp;&esp;“嘶。”
&esp;&esp;银也感受到了精神上的压迫,自己的神经像是被挑了出来,“疼。”
&esp;&esp;【母亲。】
&esp;&esp;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再次在塔汀耳旁响起,这让他浑身变得不对劲儿。
&esp;&esp;塔汀挪了挪步伐,往一旁站着,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你怎么又这样。”
&esp;&esp;你怎么又突然间插入到我的体内,连接我的血液,感应着我的血液流淌还有我的呼吸。
&esp;&esp;一旁站着的虫族也不敢大喘气,静静地等待着母亲的指示。
&esp;&esp;“他怎么可以这样强迫妈妈!?”
&esp;&esp;“不可以这样对待妈妈啊!!我建议让他重新回幼虫回炉重造。”
&esp;&esp;“就是就是,简直是&”
&esp;&esp;“&他&*我*&”
&esp;&esp;塔汀苦笑,不知道在笑什么。
&esp;&esp;【妈妈,我……】
&esp;&esp;【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esp;&esp;【我和您的感应很高很高,所以,有其他子嗣向您发出这种邀请,我都会感应到的,所以我很快就来到了您的身边。】
&esp;&esp;【我这么做,让您感觉到不舒服了吗?】
&esp;&esp;【我这么做,让您感觉到不开心了吗?】
&esp;&esp;【我这么做,让您感觉到气愤了吗?】
&esp;&esp;【我这么做……】
&esp;&esp;“没有,好了,闭嘴。”塔汀回答的很干脆,没有拖泥带水。
&esp;&esp;【妈妈生气了。】
&esp;&esp;嗯,算你识相。
&esp;&esp;【好可爱。】
&esp;&esp;【炸毛的小妈妈,啊,好想好想好想抱抱妈妈,想要发出拥抱请求。】
&esp;&esp;【妈妈可不可以只同意我的呢。】
&esp;&esp;【可不可以……】
&esp;&esp;塔汀长叹气。
&esp;&esp;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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