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龙乾装作记录完毕的样子再一次抬眸，看着几乎不敢和自己对视的oga，他的眼神暗得仿佛要把人吞吃入腹：“过往有过被标记的经历吗？”
&esp;&esp;兰舒心头一紧：“……有过。”
&esp;&esp;龙乾动作一顿，明知故问道：“是临时标记，还是完全标记？”
&esp;&esp;兰舒安静了三秒：“不好意思，这个不方便透露。”
&esp;&esp;话题到这里，已经滑向了一个不可名状的深渊。
&esp;&esp;表面上披着事前调研的正经外衣，实际上却透着难以言喻的情色。
&esp;&esp;气氛凝滞了三秒，龙乾低头看到下一个问题，随即神色如常地问道：“过往有过性经历吗？”
&esp;&esp;兰舒忍不住攥紧了手心，喉咙发紧道：“……有过。”
&esp;&esp;此话一出，他明显感觉到屋内的温度骤然降了三度。
&esp;&esp;止咬器之后，分明已经不在易感期的alpha听了这话却险些把牙咬碎。
&esp;&esp;——心照不宣是一回事，但听着这人当面承认又是另一回事。
&esp;&esp;龙乾恨得胃中扭曲，差点装不下去，可当他看到下一个问题时，怒意和呼吸却同时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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