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我说过后悔了吗?”
&esp;&esp;“是没明说,但你刚走进来脸上表情太明显,我想装瞎都不行。”
&esp;&esp;邬蓝笑得咯咯的。
&esp;&esp;彭靖锋忽然蹙眉,审视般端详邬蓝。邬蓝不知所措,摸摸脸颊问:“怎么了?”
&esp;&esp;“你这些手段和谋略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esp;&esp;邬蓝愣了下,当然不能告诉他很多心得感悟都是从前夫林耀天那里总结来的。
&esp;&esp;“当然靠自己琢磨啦!这三年里要跟客户周旋,还得跟彭总斗智斗勇,不好好动脑子早被你们打趴下了。”
&esp;&esp;彭靖锋摇头叹,“女人真要把心思用在关键地方,男人就不是对手了。”
&esp;&esp;邬蓝反击,“得了吧!男人比女人心狠手辣多了,我敢打赌,栽在男人手上的女人绝对比栽在女人手里的男人多!”
&esp;&esp;彭靖锋再次做了个休战手势,“别争了。你不能代表所有女人,我也代表不了全体男人。你我都只能代表自己。”
&esp;&esp;邬蓝握着酒杯笑,忽然感觉今晚和彭靖锋的关系像迎来了某种转折,尽管还判断不出之后会朝什么方向发展,但至少从此刻开始,他们不再需要时刻警惕对方。邬蓝决定留在西波德时,是做好了煎熬一年的准备的,但如果这一年里她可以与上司和睦相处,能够放开手脚做自己想做的事,岂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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