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一把血色的伞凝聚起来,将暴雨阻隔在外,以免加藤断的伤口被雨水浸泡恶化得更加严重。
&esp;&esp;直到雨停天明之际,这一场手术才算完成,加藤断的生命体征也暂时稳定了下来,至于更加复杂的手术则要等到返回木叶村才能继续进行。
&esp;&esp;浑身虚脱的纲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这才注意到了头顶的血伞。她扭头对粉发金瞳的少年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谢谢你了,虎杖。”
&esp;&esp;血伞化作一滩血液重新融入虎杖仁的体内,[祂]语气淡淡地说道:“不客气。”
&esp;&esp;但就在这时,纲手再也支撑不住直接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esp;&esp;她撑起身子,正想让虎杖仁帮忙扶一把,就听到[祂]说:“抱歉,纲手前辈,我这辈子只会触碰一个女人。你不是宇智波香织,不在我的安全范围之内,所以我刚才没有接住你。”
&esp;&esp;纲手:“……”
&esp;&esp;——拳头硬了jpg
&esp;&esp;——但这是男朋友的救命恩人,她忍了!
&esp;&esp;两人的身后传来了日向天满一时没有控制住的笑声,“噗嗤!”
&esp;&esp;虎杖仁对此早有所料,转过身疾步走到羂索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心爱的妻子,脸上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香织,你没事就好。”
&esp;&esp;羂索淡淡一笑,“我当然不会有事。”
&esp;&esp;日向天满忍不住摇头,语气酸溜溜地说:“某些人的眼里只有香织,根本没有其他的队友。”
&esp;&esp;虎杖仁毫不害臊地点了点头,“不止是眼里,心里也一样。”
&esp;&esp;羂索忍不住笑出了声:“噗!”
&esp;&esp;日向天满:“……”
&esp;&esp;——我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esp;&esp;木目功刀忍不住摇了摇头,“……”
&esp;&esp;——你为什么要自取其辱?作为队友的你,不是应该早就知道这两人虽然还没有确定关系,但他们的心里眼里都只有彼此,早就已经是木叶忍村公认的甜甜蜜蜜小情侣了。
&esp;&esp;羂索笑完,转头说道:“仁,叫医疗班过来吧。”
&esp;&esp;“好的。”虎杖仁朝着天空发射了一枚信号弹,红色的烟雾随即在半空飘散开来。不一会儿,木叶忍村驻扎营地的医疗班就带着担架赶到了。
&esp;&esp;仍然处在昏迷状态的加藤断被放上了担架,由两名木叶忍者抬走。
&esp;&esp;浑身脱力无法自主行动的纲手获得了跟她男朋友同样等级的待遇,也算是另类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esp;&esp;木目功刀和日向天满在医疗班的前面开路。
&esp;&esp;虎杖仁和羂索则不远不近地缀在医疗班的后面,两人展开了一段仅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对话。
&esp;&esp;虎杖仁语气不快地说道:“香织,有个黑漆漆的家伙在跟着你呢。真是个没礼貌的讨厌鬼,怎么能擅自跟踪偷窥别人的妻……心上人呢?太过分了!”
&esp;&esp;“……”羂索满脸的无语,这家伙还好意思指责别人?但他也懒得跟愚蠢的丈夫争论此事,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个所谓的“黑漆漆的家伙”身上,了然道:“我也感觉到了那股暗中窥探的视线……尤其是在我使用万花筒写轮眼的时候,那家伙的情绪似乎特别地激动。”
&esp;&esp;虎杖仁跃跃欲试道:“需要我把它干掉吗?”
&esp;&esp;“……”羂索摇头,“不,你把它抓过来,我有点好奇它究竟有什么目的。”
&esp;&esp;于是,回到木叶忍村驻扎的营地之后——
&esp;&esp;虎杖仁立刻便将那个一直隐匿于地面之下、浑身黑漆漆的跟踪狂抓了出来,押送到了羂索的帐篷里面。
&esp;&esp;虎杖仁露出邀功的表情,说道:“就是这个东西。”
&esp;&esp;羂索摩挲着下巴,沉吟了几秒,“这家伙看起来不像是人,倒更像是咒灵呢。”
&esp;&esp;两人看着被困在泡泡里面无处可逃的黑绝,像是在观赏鱼缸里面的游鱼。
&esp;&esp;而一脸懵逼的黑绝也终于在此时回过神来,它惊恐地疯狂撞击着半透明的泡泡,但这个看似脆弱的泡泡却极富弹性,柔韧得仿佛刀枪不穿,无论它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去。
&esp;&esp;——这个粉色头发的家伙究竟是怎么察觉到它的存在?又是怎么逮到它的?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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