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营帐,他的心跳越急,咚咚作响。
&esp;&esp;眼前仿佛还在回放昨夜,那个荒唐又放纵的夜晚。荆榕线条清晰的下颌,肌肤上的汗水,乌黑的发。
&esp;&esp;不过他的表情看不到任何异样。
&esp;&esp;直到他看到等在帐篷门外的人。
&esp;&esp;荆榕靠在帐篷外,抱着手臂,肩上覆盖着薄薄的雪。看见他来,荆榕对他笑了笑。
&esp;&esp;玦慌得下意识地捏紧了手里的武器。
&esp;&esp;好在他及时调整,沉下声音说:“哥哥,下午我给你带了口信,你应该早点休息。”
&esp;&esp;他停下脚步,和荆榕隔着一个非常礼貌的距离。
&esp;&esp;荆榕点点头说:“我知道。我来告诉你一声,我的眼睛恢复得差不多了。”
&esp;&esp;玦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荆榕平静地说:“昨晚没看清,下次应该就有机会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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