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杯还是玻璃杯？”荆榕低头切冰，温柔问道，但是笑意里好像带上了几分狡黠。
&esp;&esp;他好像就在和一个普通的顾客说话，眼睫微弯，温柔又有礼貌。吧台的水晶灯盏的碎光照进他眼底，确是目如点星，缠绵多情。可那股天然的冷淡气息，让他显得像只狐狸，或者狼。
&esp;&esp;吧台制服本来没什么特别的，统一的白衬衣和燕尾西装，但他穿上就是格外好看俊朗，标致得好像模特一样。
&esp;&esp;“消毒纸杯。”
&esp;&esp;“嗯，我猜也是。”荆榕把冰雕刻出非常漂亮的玫瑰型，扔进琥珀色的酒液里，苹果香气格外浓郁，带点小气泡，加上冰凉的口感，格外香醇解渴。
&esp;&esp;“我十二点下班，苹果酥也要那时候烤好。”荆榕对他点头，声线听不出特别，“我给您送过去。”
&esp;&esp;卫时琛握着微凉的纸杯，不出声，但也没有立刻离开，他坐在荆榕面前，小口啜饮，慢慢品味。
&esp;&esp;真是好喝。似乎考虑到他的口味，荆榕调的是淡酒，果香浓而甜味少，回味鲜甜，如饮雨露。
&esp;&esp;喝完后，卫时琛随手将身上的零钱拍在了桌上，当做小费，随后自己上了楼。
&esp;&esp;离午夜还有三个小时。
&esp;&esp;卫时琛认为自己有足够的耐心等待男大学生下班，虽然这三个小时里，他完全记不清自己看了什么电影，做了哪些计划。
&esp;&esp;直到11:55分，没有消息，他的房门被人很礼貌地敲了三下。
&esp;&esp;卫时琛起身开门。
&esp;&esp;荆榕微笑着看着他：“卫老师，今天我同事来顶班得早，我早几十分钟下班了。我带了酒，还有苹果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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