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火辣辣地疼,羞辱感从脊椎一阵阵向上冒。
&esp;&esp;又说什么不喜欢强求。
&esp;&esp;军校拷问特训时他被踹断三根肋骨都面不改色,却真的受不了太子轻飘飘却羞辱意味极强的巴掌。太子掌心掐着他的腰侧,唇瓣蹭过耳廓:“我对你还不够宽容么?你一直违抗训诫官,我都没舍得罚你。”
&esp;&esp;训诫官教裴宁谕如何顺从、如何跪着去咬alpha的皮带扣,如何服务好alpha,要下跪、塌腰、接受alpha的标记。
&esp;&esp;那些影像里的beta跪着用牙解开alpha皮带,接受alpha标记的画面总让裴宁谕后颈发紧。
&esp;&esp;裴宁谕反口咬了太子一下,咬出血了:“不过因为你想亲手教而已。”
&esp;&esp;太子看着自己手上的咬痕,眼尾弯起冰冷笑意:“对,宁谕还是这么聪明,是我想自己教。”
&esp;&esp;太子告诉裴宁谕自己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让裴宁谕记住,裴宁谕每次都想糊弄过去这个话题,回答的答案次次都不一样,可太子却对这个话题很执着,非常认真地反驳他:“不是,只是有一点水仙花味道。”
&esp;&esp;花不都一个味吗,裴宁谕分不清,愈加不耐烦:“不都一样吗?”
&esp;&esp;太子:“怎么会一样。”
&esp;&esp;太子并不恼怒,甚至称得上好脾气,只是他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愈加阴冷,好似一张面具上绽开无数道裂隙,暴露出底下粘稠的恶意。
&esp;&esp;见裴宁谕并不臣服与他,太子也并不像顾时泽他们好糊弄,指尖划过他的后脖颈,温声说出极为恐怖的话:“下次我问你,你要是再记错了,记混了,我就咬烂这里。”
&esp;&esp;见裴宁谕透过冷冷的厌色,耻辱让他的脸泛起薄红,太子又吊着他:“宁谕你今天要是学会了训诫官教的问候礼仪,我就不让别人过来。”
&esp;&esp;这条件很让裴宁谕犹豫:“学会了就行吗?”
&esp;&esp;太子眉一弯:“对。”
&esp;&esp;这交易很划算。不过是让他学着说上几句荤话。
&esp;&esp;可裴宁谕喉结滚动着,卡了半天,最终也没说出口。
&esp;&esp;裴宁谕只是慢了一会儿,太子竟然直接动手去撬他牙关,太子不似那些人一样惯着裴宁谕,自从太子不装了后,没怎么顾忌过他。
&esp;&esp;他咬了太子一口,太子也咬了他一口,裴宁谕绷紧的肩胛骨撞上冷钢墙面,剧烈咳嗽着,睫毛在颤动,他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像只被激怒了的狼:“你再这样我就……”
&esp;&esp;他就怎么样?
&esp;&esp;裴序不也得跪在太子面前吗?
&esp;&esp;裴宁谕气不过,使足了力气提了太子一脚,丝毫没顾忌后果,太子硬生生挨了,挨完还笑了下,裴宁谕又觉得那个笑是在挑衅他,又拿头磕向太子的头,他的手被绑着,有什么用什么,一个军官居然跟三脚猫似的毫无战术而言。
&esp;&esp;“帝国最年轻的军官。”太子束住他,用手掌拍打他颤抖的后腰,“怎么连学舌都不会?”
&esp;&esp;“真可惜。”
&esp;&esp;太子的叹息拂过耳际:“我其实真的不想你恨我。”
&esp;&esp;裴宁谕看着太子虚伪的一张脸,厌恶掩盖不住,他其实不信太子真的会开放白塔,太子把他弄进白塔,目的是把他洗干净往别人床上送,太子有那么蠢吗?
&esp;&esp;裴宁谕:“我觉得你不会这么做。”
&esp;&esp;太子勾唇,眸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光:“原来我在宁谕眼里有那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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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顾时泽因为裴宁谕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有人在军校里散发一些暧昧不明的小传单,上面分别p上了裴宁谕的各种身体部位,和羞辱意味极强的话,顾时泽找到了造谣的源头,销毁了一批小传单。
&esp;&esp;但想要真正阻断军校里那些戏谑调侃的声音难上加难。
&esp;&esp;那些小传单上,裴宁谕军装领口是扯开的,嫣红的舌尖吐出来一点,他半眯着眼睛,往日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眸蒙着氤氲雾气,含着一汪春水。
&esp;&esp;说实话,这张照片p得有点不像裴宁谕本人了,因为裴宁谕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表情。
&esp;&esp;但顾时泽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将被揉皱的传单攥在手心,并且鬼使神差地索要了原图保存进了自己的加密文件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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