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顾惊山随意抚摸着金主有些刺手的头发,眼里的打闹意味淡了几分,带着回忆道:“一开始是无心的,后来头发过了肩,照镜子的时候总会产生一种恍若隔世般的错觉。”
&esp;&esp;移开的视线,没有对上的眼,淡淡的忧伤横溢,那些不为人知的选择和过去,轻描淡写地再次出现。
&esp;&esp;平静的话好像总是会让人产生不必要的联想,段崇明喉结滚了滚,说不清自己的这份伤感是不是有些多余。
&esp;&esp;他之前看过薛蕴青的报道,在那份只有薛蕴青一人存在的关系网里窥探了这位成功女性辉煌璀璨的过去。
&esp;&esp;不要以貌取人这句话一开始就适用于薛蕴青,而后才是继承她的眉眼的顾惊山。
&esp;&esp;母子俩人拥有着几近相同的眉眼,连同眉眼间贮藏的温柔缱绻都无比相似,就好像一比一的复刻。
&esp;&esp;短发的顾惊山谁也不像,孤高自立,浅淡的眼荡漾着高不可攀的疏离。
&esp;&esp;浅浅勾着的唇从头到尾都流露着属于上位者的漫不经心。
&esp;&esp;但长发,让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esp;&esp;段崇明的心很重地跳了几下,尊崇本心地在心里默念道:反正他应该不会喜欢上短头发的顾惊山。
&esp;&esp;段崇明眨眨眼,真心道:“你母亲长得很漂亮。”
&esp;&esp;顾惊山扬唇:“谢谢,她很喜欢别人夸她漂亮。”
&esp;&esp;被顾惊山黑得发沉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的段崇明移开眼,接着道:“我知道你不是想成为谁行走世间的替代品。”
&esp;&esp;金主着重强调的点让顾惊山觉得欣慰,心底隐隐泛出一圈舒心的愉悦。
&esp;&esp;要从不同的角度去切入才是他家金主的习惯。
&esp;&esp;顾惊山喜欢这一点,也偏爱着这一点。
&esp;&esp;用指腹翻越着头顶的发根,轻声道:“怎么说。”
&esp;&esp;“直觉。”段崇明想也不想道。
&esp;&esp;顾惊山眼神一顿,看着金主,缓缓道:“直觉可不能成为问题的答案。”
&esp;&esp;段崇明努了努嘴,叹了口气:“好吧,其实答案很简单。”
&esp;&esp;“嗯?”
&esp;&esp;“你不过是觉得你的母亲过于漂亮,情不自禁地想要借鉴她的绝世荣光而已。”
&esp;&esp;“……”
&esp;&esp;顾惊山哂笑,倒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奖励性地在金主光滑的额头印了个大大的唇印。
&esp;&esp;亲完,有些可惜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光滑:“下次涂个口红再亲?”
&esp;&esp;段崇明:“……”
&esp;&esp;一把推开蠢蠢欲动的某人,段崇明冷冷道:“我劝你最好不要有这种想法。”
&esp;&esp;顾惊山退而求其次道:“变色唇膏?”
&esp;&esp;段崇明正色道:“我讨厌黏糊糊的感觉,你下次要是敢这样搞,下次别想亲我。”
&esp;&esp;顾惊山可惜地眨了下眼。
&esp;&esp;段崇明坐正了,无所顾忌地在只有两人存在的空间说着小话。
&esp;&esp;“我爸跟你说过多少我的事。”
&esp;&esp;顾惊山沉吟道:“没多少。”
&esp;&esp;左不过是一些能让金主得到旁人表彰的好事。
&esp;&esp;段崇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整个人呈大字再次摊到在地毯上。
&esp;&esp;“我爸肯定没和你说过他是自己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的。”
&esp;&esp;顾惊山从善如流地应声:“没有。”
&esp;&esp;段崇明毫不意外地挑眉,他就知道,他爸还没把这狐狸当做自己人。
&esp;&esp;这些陈年烂芝麻的事虽然没什么,但他家皇阿玛可爱在老朋友面前吹嘘自己的功劳了。
&esp;&esp;和一众有妻有儿女的人相比,段四海作为唯一的单身爸爸,很是居功自傲。
&esp;&esp;今天的氛围过于好了,段崇明还在想自己什么时候能把自己的过去找个合适的机会说给顾惊山听。
&esp;&esp;“我妈……”段崇明几乎没喊过这个称呼,有些陌生地住了下嘴:“我爸年轻的时候是个鬼火少年,除了正事他什么都干。”
&esp;&esp;“该有的优良品行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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