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赵芳容注意到了周颂宜的讶异,她摇摇头望向谢时凛,有些无奈地笑道:“前天回来的,也不说什么原因。”
&esp;&esp;谢时凛虽然年龄与周颂宜差了五岁,但两人却能玩到一块。小时候周颂宜总爱跟在谢行绎身后跑,但谢行绎又不太乐意搭理她,只有比她还小的谢时凛愿意无条件追随自己。
&esp;&esp;“泱泱,你和阿凛坐在这里休息,你们也很久没见了。”赵芳容让佣人端来几盘水果,她今日亲自煲了一道鸡汤,眼下还要去厨房盯进程。
&esp;&esp;听到动静,谢时凛抬头朝几人看去,琥珀色瞳孔清澈冷淡:“哥,颂宜姐。”
&esp;&esp;周颂宜在谢时凛身边坐下,她打心眼喜欢这个弟弟,从小到大也就只有谢时凛这个男孩是心甘情愿陪她玩。
&esp;&esp;谢行绎则被谢泰和叫到楼上茶室,说是有话要聊,客厅里只剩他们两人。
&esp;&esp;谢时凛与谢行绎性格截然不同,对比起谢时凛的肆意妄为,作为君悦下一任掌舵人,谢行绎无论是生活还是作风都要显得枯燥乏味的多。
&esp;&esp;又或者说,谢时凛就是谢家的独一份,他是谢家这一辈里最小的孩子,格外受宠爱,老爷子也不需要他承担什么责任,唯一的愿望就是他能够健康长大,所以才养了这么个离经叛道的性格。
&esp;&esp;“怎么这么早就放假了?”
&esp;&esp;谢时凛只是轻嗯了声,却没有回答。
&esp;&esp;周颂宜知道,谢时凛是不乐意说。虽然他小时候很听自己话,但这样的局面也仅仅维持到谢时凛上初二前。
&esp;&esp;现在她完全只能靠“姐姐”的威仪震慑住小屁孩。
&esp;&esp;周颂宜手撑着沙发,看着谢时凛打游戏。骨节分明的手飞快拨动着按钮,周颂宜忽然注意到他手上戴着的饰品。
&esp;&esp;p的情侣对戒?
&esp;&esp;别人也许不认得,但她可是周颂宜,琦梦的首席设计师,即便p和琦梦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但对于这些品牌的基础款式,她还是可以一眼辨出。
&esp;&esp;她凑近又仔细看了眼。先不说这是情侣款,再说p这样的牌子,谢时凛从前看都不会看一眼,怎么如今又拿着这一枚戒指当做宝贝。
&esp;&esp;周颂宜立马察觉到了一丝八卦的气息,她凑上去,仔细看了看:“你怎么突然买这款戒指?”
&esp;&esp;一局游戏正好结束,谢时凛将switch扔在一边,他揉了揉脑袋,垂着眼转了转戒指:“别人送的。”
&esp;&esp;别人?哪个普通朋友会送情侣对戒?
&esp;&esp;周颂宜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她刚要说些什么,厨房就已备好菜,思绪被打断,周颂宜一时间也忘了自己要问些什么。
&esp;&esp;谢行绎一下楼就看到周颂宜紧紧挨着谢时凛,两人靠得很近,周颂宜更是要将整个人都伏在他手边。
&esp;&esp;他冷声叫了谢时凛的名字,沙发上的两人同时抬头。
&esp;&esp;谢行绎方才被谢泰和叫到楼上谈话,谢泰和告诉他,谢时凛前几天直接翘课飞回京州,他们怎么劝都不肯说缘由。
&esp;&esp;整个家,估计也就只有谢行绎能管住他。
&esp;&esp;谢行绎睨他一眼,面无表情,语气却不容拒绝:“我和小舅商量过了,下周一之前,如果你还没有回学校,那我将停掉你手上所有信用卡,需要花钱的地方都请自行解决,我不想继续养一个只会情绪用事的废物。”
&esp;&esp;“或者你立马退学,自己去集团打工,从最底层做起。”说罢,他又看向周颂宜,语气缓和不少,“让他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下。”
&esp;&esp;长辈在茶厅聊天,周颂宜又被谢行绎拉走,偌大一个客厅只剩下谢时凛一人。
&esp;&esp;游戏机里欢快地闯关音乐在循环播放,但谢时凛却打不起一点兴趣。他抬起左手,身子往后仰了仰。灯光下,碎钻戒指在修长的手指上熠熠发光。
&esp;&esp;林溪月说,这枚戒指很适合他,她在union sare看到的一眼就想立马拿下。
&esp;&esp;这枚戒指价值三千元,那一对就是六千元。
&esp;&esp;三千块钱,不过是他一顿饭钱,又或者是买个小玩意随手撒出去的水,但对林溪月来说,却是她省吃俭用半个月攒下来的额外开销。
&esp;&esp;她在旧金山的每一笔开销都要精打细算,异国他乡,但凡有一点预算超支都会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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