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出北城门必须要经过这个巷子。
&esp;&esp;“我出长安便从军,征战沙场,从未与人结怨。我与你素不相识,是谁让你来刺杀我?”
&esp;&esp;李瑄质问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刺客。
&esp;&esp;“哼!”
&esp;&esp;刺客像是一条汉子,冷哼一声,一言不发。
&esp;&esp;“快说!”
&esp;&esp;罗兴揪住刺客头发,又对他打腹部打两拳。
&esp;&esp;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esp;&esp;这时,回乐城的城卫兵到来,他们看到是威名赫赫的李将军,立刻道:“拜见李将军!”
&esp;&esp;“我刚从府衙走出,此人就拿擘张弩埋伏在此射我,幸亏我福大命大,保住一命,回乐城是边境重镇,兵将如云,怎么能让一个提着军用强弩的刺客,走在街头呢?”
&esp;&esp;李瑄向城卫兵说道。
&esp;&esp;“这是末将的失职。”
&esp;&esp;城卫将冷汗直流。李瑄刚立下不世之功,就遭到暗杀。
&esp;&esp;这是天大的事情,弄不好他职位不保。
&esp;&esp;“这刺客能精准埋伏,一定有同伙,希望你们尽快地抓到同伙。”
&esp;&esp;李瑄向城卫将吩咐:“通知灵武郡别驾,我要见他一面。”
&esp;&esp;“遵命!”
&esp;&esp;城卫将赶紧派人去通知。
&esp;&esp;片刻后,不仅灵武郡别驾、灵武郡太守到来,王忠嗣听到此事后亲自赶来。
&esp;&esp;“岂有此理!私藏弩一张,罪加二等。这擘张弩只有弩坊有资格制造。此弩既没有弩坊标记,又无我朔方军的刻名,从何而来?”
&esp;&esp;王忠嗣看李瑄未受伤害后,松一口气。
&esp;&esp;他拿起擘张弩,仔细观看一遍。
&esp;&esp;这明显是弩坊的手笔,国家之器,却流于私手。
&esp;&esp;李瑄虽神勇,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强弩可破甲,是置李瑄于死地。
&esp;&esp;刚征战立功归来,一天都没到,这让王忠嗣不能忍受。
&esp;&esp;“此非一人之力所为,陈太守,我已通知士兵把守四门,希望你尽快破案。”
&esp;&esp;王忠嗣直接向灵武太守命令。
&esp;&esp;“遵命!”
&esp;&esp;灵武太守领命。这件事让他这个太守非常没面子。
&esp;&esp;李瑄将来说不定就是节度采访使,加上诗文才华,有执宰的潜力。
&esp;&esp;他将刺客押解回去,上刑审讯,必要撬开刺客的嘴。
&esp;&esp;王忠嗣知道李瑄有点喝醉,要求李瑄今日不要离开,明日一早精神饱满再走。
&esp;&esp;同时,让佐吏为李瑄一行安排住处。
&esp;&esp;告别王忠嗣,李瑄带张兴到之前去过的那家酒肆就食。
&esp;&esp;虽然李瑄不饿,但点了一斤羊肉,一斤牛肉,一盘白菜,五个胡饼和一壶好酒。
&esp;&esp;亲卫都围坐在李瑄身边的桌子,怕再出现意外。
&esp;&esp;李瑄也为亲卫们点上牛羊肉和白菜。
&esp;&esp;“将军,您请。”
&esp;&esp;张兴看起来五大三粗,实际上识文断字,通读史书,知道礼仪。
&esp;&esp;他在府衙外等李瑄许久,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
&esp;&esp;“不久前,我在宴会吃喝不少,张郎不必客气。”
&esp;&esp;李瑄说着,只是夹一块白菜。
&esp;&esp;这白菜是腌制的,吃起来酸酸咸咸,很有口感。
&esp;&esp;张兴也不再客气,他抓起一个胡饼,眨眼间就吃完。
&esp;&esp;而后大口大口吃牛羊肉,风卷残余般。
&esp;&esp;旁边的亲卫震惊,这家伙也太能吃了。
&esp;&esp;“博士,牛羊肉各上两斤。”
&esp;&esp;李瑄向管店博士喊一声。
&esp;&esp;“好嘞!”
&esp;&esp;管店博士应一声,他在三个月前见过李瑄,当时还问他话呢。
&esp;&esp;不曾想风度翩翩的少年,竟是生擒两可汗的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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