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一会,他们又过来:“元帅令你率亲卫与唐军骑兵决战,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有价值。”
&esp;&esp;“谐拱遵从!”
&esp;&esp;谐拱撇头拱手,心中暗下决定。
&esp;&esp;他在军中勇力仅次于统牙胡等猛将。
&esp;&esp;即便是死,也要多杀死几名唐军。
&esp;&esp;随即谐拱过安乡桥。
&esp;&esp;他留下几名亲卫守桥,谁敢乱挤,直接处死。
&esp;&esp;“兄弟们,杀啊!”
&esp;&esp;高秀岩也带着士兵从安乡城中杀出。
&esp;&esp;装了几天的孙子,终于能大显身手。
&esp;&esp;在车神塞率领甲骑具装冲过去后,高秀岩骑上战马,展开追逐。
&esp;&esp;他没有穿甲胄,手持长矛,鞭马冲入。
&esp;&esp;“噗嗤!”
&esp;&esp;轻骑冲击,一矛将一名吐蕃士兵洞穿。
&esp;&esp;有吐蕃士兵见高秀岩冲过来,不想引颈受戮,他在马下持矛,欲刺高秀岩的马匹。
&esp;&esp;“铛!”
&esp;&esp;高秀岩用矛轻轻一拨,就将此吐蕃士兵的长矛挑开,反手一矛将其刺死。
&esp;&esp;随后高秀岩在吐蕃人群中纵横,胆气皆失的吐蕃步兵不断倒在高秀岩的矛下。
&esp;&esp;“阵形不要乱,将吐蕃士兵驱赶到安乡桥前,等重骑掉头冲锋!”
&esp;&esp;安思顺保持冷静,他令麾下不必贸然前冲。
&esp;&esp;他们有更稳妥的方式赢下胜利。
&esp;&esp;两夜鏖战,镇西军和漠门军有四千余死伤,没必要再消耗士兵们的生命。
&esp;&esp;因为他们的军功已经足够。
&esp;&esp;“呜呜……”
&esp;&esp;唐军通过号角和战旗为令,三军在边野夹击。
&esp;&esp;安乡桥就两丈不到,再井然有序,也无法逃脱多少。
&esp;&esp;最终有数千吐蕃残军被围在安乡桥前。
&esp;&esp;唐军强弩封边,车神塞率领甲骑具装已经重新掉头。
&esp;&esp;“轰隆隆!”
&esp;&esp;望着再次冲来的具装甲骑,所有吐蕃士兵的心中恐惧。
&esp;&esp;唯一逃生通道安乡桥,又成为吐蕃士兵的目标。
&esp;&esp;他们不顾桥前的谐拱亲卫,再次拥挤上去。
&esp;&esp;在这种危急关头,谐拱亲卫都不敢阻拦,士兵红了眼,谁阻挡必会被杀死。
&esp;&esp;但这个时候,慌乱只会死伤更大。
&esp;&esp;“噗通!”“噗通!”
&esp;&esp;所有护栏都被挤断,前挤后推。
&esp;&esp;又有不少吐蕃士兵相继被挤掉入河中。
&esp;&esp;唐军甲骑已经杀过来,铁甲将最外围的吐蕃士兵撞飞、杀死。
&esp;&esp;“咻咻……”
&esp;&esp;两侧唐军的强弩雷发,使敌人更密集地聚集。
&esp;&esp;吐蕃士兵失去所有大盾,甚至失去兵器,毫无反抗之力。
&esp;&esp;眼见唐军铁甲距离他们越来越近,有的吐蕃士兵干脆咬牙跳入漓水中。
&esp;&esp;显然,相比于大唐的兵刃,宁愿死在水里。
&esp;&esp;大部分吐蕃士兵都不会游泳,在宽而深的漓水中挣扎。
&esp;&esp;有的士兵一落水中就被冻僵,沉底溺亡,随波逐流……
&esp;&esp;对岸的论悉诺匝看着这番情景,目眦欲裂。
&esp;&esp;一条漓水,从南向北而流,注入黄河。
&esp;&esp;一座不足两丈宽的安乡桥,河东的一座安乡城。
&esp;&esp;从诱敌深入开始,他就被狠狠地上了一课。
&esp;&esp;他有心改变,却无力回天。
&esp;&esp;漓水西岸的吐蕃士兵看着族人的尸体漂流,触目惊心。
&esp;&esp;他们在河对岸能观察到战况,死伤太惨重,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同伴在唐军的铁蹄和强弩下绝望。
&esp;&esp;如果唐军同样面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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