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刺激兴奋的药效褪去,大脑便完全被酒精侵袭,带来一种困顿感。
&esp;&esp;神宫寺奏脸上还挂着被寒风吹散热意的湿痕,走到车边。
&esp;&esp;夏油杰在看到他走来的身影时就已经从车里出来等着,待人走近却见到少年脸上的泪水,未散的酒气也扑面而来,面容不由怔住。
&esp;&esp;“伊东部长,你喝酒了……现在很难受吗?”夏油杰低头看着少年,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抬起手想要擦去对方眼角溢出的泪水。
&esp;&esp;温热的手指触及一片冰凉,无论是泪水还是面颊,都已经被冬夜的冷风带走温度,将夏油杰炙热的心都冻得一颤。
&esp;&esp;他想要对少年说别哭,又对那些给对方喝酒的高层心生不满。
&esp;&esp;奏才17岁,就要独自面对这些污浊不堪的事,让本就羸弱的身体被反复摧残……
&esp;&esp;而他现在除了陪在少年身旁,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esp;&esp;光是想到这一点,他的心脏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esp;&esp;神宫寺奏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夏油杰解释,他流泪不是因为难受,只是醉酒的一种状态而已。
&esp;&esp;他偏过头躲开对方的手,走向车后门。
&esp;&esp;夏油杰见状立刻回身帮他拉开车门,扶着对方的胳膊坐了进去。
&esp;&esp;刚关上车门就要走到对面车门,转头却看到五条悟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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