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花环的少年按例每天中午敲响房门。
他心里暗骂来晚了,平日行事高调的双子早就占据了夫人两侧的位置。
夫人的小腿搭在其中一人膝盖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从足面延伸至裙底的大腿。
打过招呼,他照常站在一旁为夫人朗诵帝国的史诗,目光落在替夫人按摩的手上。
从前雪白的脖颈已经被那些比腿上颜色更深更密集的吻痕覆盖,睡裙是后背镂空的设计,即便看不完全,他也能想象到那上面的痕迹有多触目惊心。
“唔,轻点。”
夫人肯定疼了,他责备那个按摩的少年,换做是他,一定小心翼翼。
少年诚恳地道歉,目光落在夫人披着长发的胸口,柔软的弧度,那团绵白藏在布料之下,只要他低头,就能看见两点粉红。
他看到了。
夫人的乳头到底受到怎么样的摧残,即便藏在发丝下,也是肉眼可见的红肿,颜色和他想象的一样漂亮,是标准的形状。
欣赏着夫人完美的侧脸,既感叹夫人皮肤的光滑细腻,又心疼夫人遭受的虐待。
夫人从不拒绝他们的示好。花匠送来晨间最芬芳的花朵,插在窗台的玻璃瓶中,性格孤僻的少年制成的落叶书签,收藏在夫人的书中,厨师的每一道菜都收到夫人的称赞。
夫人给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
夫人的行为在某些人看来是信号,一名精虫上脑的军官爬上了夫人的床。
这名军官万万没想到,夫人已经投入了副官的怀抱,他被骂的狗血淋头,被撵出了卧室。
万万没想到,外面站了一排同僚,脸色阴沉地睨他。
娇嫩的足心踩着男人的小腿,床发生剧烈震动。
副官不愿意夫人的肚子被射满腥臭的精液,他再三警告除非夫人同意,所有人禁止引诱夫人。
只要夫人同意就可以,他要用新的痕迹覆盖掉夫人身上的印记。
少年嫉妒,怒火中烧。
夫人如何拒绝反抗他们,她力量微小,在成年男性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青年藏在床底,玉足晃到眼前,足底粉嫩,十颗莹润的趾头犹如饱满的珍珠。
近在咫尺,他向前匍匐小段距离,完整地舔舐过每一颗。
他不知道在下面待了多久,期间陆陆续续进来了几个人,床抖动的更厉害了,他听见夫人从抽泣到哽咽。
最后模糊不清,应该是嘴唇被人含进嘴里,过了很久,他听到夫人浅浅的呼吸。
久到他都快睡着了,那些人离开了,他从床底下爬出来,舒展僵硬的关节。
他迫不及待地亲吻熟睡的夫人,一边听着夫人的呼吸,一边释放出硬得发紫的阴茎,眼尖地发现枕边的发丝,捻起来缠在根部用手套弄。
青年恋恋不舍离开,下定决心明天来侍奉夫人。
他想打开衣柜,偷窃一件夫人的贴身衣物,目光触及到并未合实的柜门,脚步立刻顿住,他假装若无其事地从窗口跃下。
柜门里传来一声不屑的冷哼。
从中走出一名体态轻盈的少年,他褪去衣物,掀开一边的被子钻了进去,依偎在夫人手边睡去。
又被舔醒了。
是中午。
埋在胸前的少年像只还未断奶的小猫,她切身体会到了少年的热切,她推开这颗脑袋,伸手去摇床头的铃铛。
“妈妈,我来服侍你。”
夫人大惊失色,被他的话震惊了一会,见他光溜溜地直起身体,从她腹部滑下去,把那朵肿胀的花穴吃进嘴里。
她叹了一口气,睁不开桎梏,偏执的少年狂热地亲吻湿润的谷地,用不符合外貌的狰狞性器测量狭窄的甬道。
无边无际的浪潮。
注满了精液的子宫牢牢套在性器上,哪怕是睡觉,他也要堵在里面,让腥膻的体液占据夫人的子宫,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气味。
最后不得不离开,他不忍看到夫人难受得落泪。
饱胀的子宫前不久轮流接纳了三根根粗壮的性器,娇嫩的内壁因为过多精柱的冲刷而脆弱敏感,性器无数次抽插过的甬道变得异常湿软,滑腻到每一次深入浅出都会拖拽出一点嫩红的肉。
一块一块黏稠的白色往下掉。
遭受太多摧残的花穴红肿热痛,圆圆的蒂珠喷了几次水,她张开腿极力克制,但身体的敏感程度远高出她的预料,死死夹住了里面抠挖的手指。
像是怀孕初期,微微鼓起的小腹,他只能继续抠挖,尽量避开敏感点,但甬道仿佛有意识地吞咬着他。
长痛不如短痛,他心狠了一下,按在夫人的肚皮上循序渐进地施力,犹如被刺破的水球,顷刻之间腥臭的液体从这道一指宽的小洞里流出。
抵在下方的毛巾换了三条。
夫人真是天赋异禀,看着身量小,一只手就能盖住大半个腹部,谁能想到能容纳这么多精液。
他咽下口水,动作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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