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地方,猛地睁开眼,就看见谢辞昼拉着她的手覆在胸膛上,甚至还带动她的手揉了揉。
林笙笙又把眼睛闭上了,因为她觉得鼻子有点热,再看下去恐怕要失态。
谢辞昼不曾把她的手拿开,俯身在她耳畔呼着热气问:“怎么不看看?”
“你不是说只亲一亲吗……”
谢辞昼笑道:“好,那就亲一亲。”
林笙笙忽觉上当了,若说要拆一扇窗户,旁人定说不行,可若是接着说要拆房子,旁人肯定会说那还是拆窗户吧。
林笙笙的舌尖酥麻,甚至被吮得有些痛了,她咬了咬谢辞昼的唇,却被啃咬舔舐的更加凶猛,她欲哭无泪。
谢辞昼难得从林笙笙这里讨到一点回应,自然欣喜若狂,加倍奉还,到最后,还用拇指蹭了蹭林笙笙眼角的泪花,帮她整理茶白寝衣,将不慎掐上指痕的起伏肌肤拢入衣中,抱着柔软馨香的人好生安抚轻吻。
这一夜也算相安无事,林笙笙理智尚存,终究没叫他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她和衣而眠,谢辞昼赤着上身像个火炉一样把她抱在怀中一整夜。
第二日一早,谢长兴果然遣了人携礼拜访,问谢公子与林姑娘何时归家。
陈毓盈虽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对于金月阁与疏影轩的情况还是略知一二。
听说昨日夜里金月阁的床榻坏了,谢公子去了笙笙住处后便没再出来,这二人昨日夜里究竟搞了什么名堂?她偷偷问了疏影轩的嬷嬷,听说昨夜并未叫热水。
自家女儿有主意,她不好干涉,看如今这情形,笙笙与谢公子还没到撕破脸要和离这一步。
所以陈毓盈对谢府来人客客气气的,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午时一家子凑在一处用了饭,林巡恩从昨日夜里就病了,并未到场,林平之赶去宫中处理春汛牵扯出的贪官,也并未露面。
恰好徐巍来府上拜访,虽扑了个空,未见到林平之,却正好赶上饭点,陈毓盈便乐呵呵留他一同用饭。
徐巍点头就答应了。
席间谢辞昼和从前没什么不同,寡言、神情也淡淡,只在偶尔答陈毓盈话的时候换上温润模样。
林笙笙的唇瓣有点肿了还未消利索,她不好意思抬头,只埋头吃饭。
徐巍还是和从前一样,少年心性,话多。
“昨日那些玩意阿姐可还喜欢?若是不喜欢,来日我去姑苏再挑些有意思的带给你。”
林笙笙连连点头,说喜欢,不必再麻烦。
谢辞昼为她夹了一筷子菜。
正好是林笙笙爱吃的酥烂肘子,她继续吃。
谢辞昼这回倒是有了些做兄长的派头,问徐巍:“此行江南学习水务,可有什么收获?”
既然这徐巍这么喜欢做阿弟,那就让他做到底。
徐巍愣了愣,虽有些不服气,但是奈何谢辞昼一路青云直上,如今不仅是少卿一职,还是圣上的左膀右臂,实打实的前辈。
他答了几处。
谢辞昼点点头,淡淡道:“单有几句论述算不得数,今年秋季雨水大,该派你去州县练练手。”
若是旁人,得了这般提点定然欣喜若狂,可是徐巍却不甚开怀。
徐巍看了看林笙笙,谢林两家这婚事闹得云京风言风语,都说不出今年便会和离,若是今秋去了州县忙水务,等回来的时候估计都过年了,若是闻令舟西北一战顺利,恐怕战事刚歇还未来得及班师回朝就要迫不及待求赐婚。
到那时候,他可真是赶不上也等不到了。
徐巍摇头,“我还年轻,不急着去州县,先在云京待两年,成家再说。”
他的眼神往林笙笙那边瞟,恰好被谢辞昼正在给林笙笙倒茶的胳膊挡住。
谢辞昼又是往日那副倨傲淡漠的模样,“哦?大丈夫当先立业再成家,小小年纪贪恋温柔富贵,能成什么气候?”
颇有些长兄如父的意味。
徐巍冷笑,“若是遇到心爱之人,难不成要她苦等功成名就?”
谢辞昼又为林笙笙添了一碗甜汤,“这我便不知了,毕竟我与阿姐成亲时,没这烦恼。”
“笙笙,多喝些热汤。”他不忘小声嘱咐。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