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
&esp;&esp;主教果然没有再靠近，只是用那双大大的眼睛安静地注视着我。他说：“你一定是误会了，乐乐，我无意伤害你。”
&esp;&esp;我喘着气，然后低下头，用力攥紧拳头。萨姆的一只手仍被我握在掌心里，但他没有把手抽回去，甚至没告诉我小点力气。
&esp;&esp;“乐乐，”萨姆轻轻拍着我的脸，“嘿，振作起来。”
&esp;&esp;我点着头，但仍有什么不对劲，我没法停止喘息，我的体内正在逐渐发热，像是着火了一样。
&esp;&esp;“也许卡斯蒂奥是对的。”这个念头蓦地闯进我的脑海，令我惊恐万状，“也许我真的会伤害到温彻斯特兄弟。还有卡斯蒂奥所说的那些世界。”
&esp;&esp;而我宁愿死掉也不愿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esp;&esp;“萨姆，萨姆，听我说。”我低下头，凑近萨姆的耳朵，“我需要你、我需要你看着我，如果有任何事情发生，万一我做出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你得杀了我。必须打我的头，我没有心脏。”
&esp;&esp;萨姆张开嘴，看他的表情大概是想说什么反对的话，但是我没能听到。
&esp;&esp;因为他没能说出来。
&esp;&esp;就在萨姆想要说话之际，一个身影凭空出现在他的身后。我没能透过自己的心跳声——但我没有……
&esp;&esp;这个念头还来得及形成。卡斯蒂奥伸出双手，一只按在萨姆的额头上，一只放在我的头顶，然后刺眼的光芒爆炸开来，宛如烟火。
&esp;&esp;在睁开眼睛，我们已经不再身处装甲车内，我们甚至不再身处原来的星球，原来的宇宙。
&esp;&esp;一个灯火通明的大厅出现在我模糊的视线中，装饰华丽，但又不失温馨。
&esp;&esp;“卡斯，等等！”萨姆还没站稳就脱口喊道，他伸手去抓卡斯蒂奥放在我头顶的那只手，但是不够快。
&esp;&esp;卡斯蒂奥轻轻一挥手，萨姆就被无形的力量打飞了出去。
&esp;&esp;我摇晃着，视线模糊成一团，我朝萨姆的方向伸出手，但被某个更加强有力的东西攫住了。
&esp;&esp;卡斯蒂奥一只手攥住我的领子，另一只手按在了我的额头上，就像他打算替我吹掉眼睛里的灰尘。
&esp;&esp;“不要！”萨姆的呼喊声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esp;&esp;【警告：系统遭到攻击！系统完整性下降中……75……55……】
&esp;&esp;灿烂的光芒中，我看到一个旋转的符号，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esp;&esp;【警告：系统遭到攻击！系统完整性下降中……30……20……】
&esp;&esp;“卡斯，住手！求你了！”
&esp;&esp;“卡斯，见鬼的发生什么了？该死，萨米？卡斯，为什么萨姆在墙上？”
&esp;&esp;【警告：系统遭到攻击！系统完整性下降中……10……0】
&esp;&esp;没有无边的黑暗，也没有隧道尽头的光芒。突然之间，我站在了地板上，脚踏实地。在我面前，是松开手中了无生气的身体，任由后者摔在地上的卡斯蒂奥。
&esp;&esp;“哦，不，乐乐。”萨姆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我转过头，看到他踉跄了一下，然后勉强稳住脚步，朝地上的身体蹒跚着走过去。
&esp;&esp;低下头，我看着自己的双手。甚至没有透明的皮肤让我看到后面的地板，那就是我的手，干净、完整。
&esp;&esp;但萨姆看都没看我一眼，他跪倒在地上的尸体旁边，呼唤着我的名字，拍打着那张苍白的脸。
&esp;&esp;我低下头，盯着尸体。那是我。前一刻还是我。但是尸体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两个烧焦的洞，正缓缓冒着白烟。
&esp;&esp;另一个人从旁边走进我的视野，头部摆出疑惑的姿态，眼睛紧盯着萨姆。
&esp;&esp;那是迪恩，迪恩温彻斯特。
&esp;&esp;“卡斯，”迪恩的语气不算确定，“他妈的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有个死掉的恶魔倒在我家地板上？”
&esp;&esp;卡斯蒂奥回答：“说来话长。”
&esp;&esp;与此同时，萨姆抬起头，他的脸色通红，眼睛也红红的。“她不是个恶魔。”萨姆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她是我的朋友。”
&esp;&esp;“她不是你的朋友，萨姆，她是个可憎的东西！”卡斯蒂奥回答。
&esp;&esp;迪恩抬起手，说道：“好了，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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