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什么情况?
&esp;&esp;他费尽心机,改来改去最后竟然阴差阳错,换了个真的过去???
&esp;&esp;真就是傳说中的百分百匹配???
&esp;&esp;那他当初那么折腾,不惜铤而走险去找沈泽屹递交投名状,是为了什么?!
&esp;&esp;现成的、通往军部最高层的捷径就摆在眼前,他却親手推开,兜兜轉轉绕了那么大一个致命的圈子,最后落得个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的下場?
&esp;&esp;巨大的荒谬感和悔恨瞬间击垮了他。
&esp;&esp;白见音同样脸色惨白,嘴唇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sp;&esp;在他短短不到二十年的人生中,他得过很多一百分,很多个满分。
&esp;&esp;可最重要的一百分,他没有得到。
&esp;&esp;这就是命。
&esp;&esp;“没关系没关系”
&esp;&esp;跟他没关系
&esp;&esp;对
&esp;&esp;他还是帝校学生,他认识沈泽屹,他还有更美好的未来。
&esp;&esp;一百匹配的oga有什么好的,不也就一辈子守着alpha过吗。
&esp;&esp;他声音尖锐,猛地挣开白守义,指着自己的便宜父亲,对议长开口,“都是我父親的主意,当初他只想照顾自己生意,强行想影响系统,改我的匹配度,和我本人没有关系”
&esp;&esp;白守义难以置信地瞪着这个他寄予厚望、甚至不惜为此毁掉另一个儿子的“親生儿子”,声音因愤怒和背叛而发抖:“好你个白眼狼”
&esp;&esp;白见音恶狠狠看着他,“是你自己押错宝了,归根結底也都赖你。”
&esp;&esp;他指向白若年。
&esp;&esp;“我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跟你也就认识不到一年,与其现在来道德绑架我,还不如当初给自己积点德,留一線。那个蠢货可是你发一句‘妈妈生病了’就会不管不顾跑回来的明明,是您自己选择的我,抛弃他的。”
&esp;&esp;白守义被这句话彻底噎住了,所有的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
&esp;&esp;当初要是对白若年好一点
&esp;&esp;哪怕只是一点
&esp;&esp;他转而看向白若年。
&esp;&esp;“小白,救救父亲”
&esp;&esp;白若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清澈,却没有任何波澜。
&esp;&esp;从这场听证会开始,原身残留的那点执念和悲恸,仿佛终于得到了安息,彻底消散了。那个真正会对这份虚伪父爱有所感触、甚至可能心软的原主,早就不在了。
&esp;&esp;他开口,语气平静得可怕,湛蓝的眸子像结了冰的湖面。
&esp;&esp;“父亲,我一边耳朵被您打聋了,听不清,能大声点吗?”
&esp;&esp;一句话几乎就宣判了他的死刑。
&esp;&esp;不留一点余地。
&esp;&esp;【什么??连耳朵都打聋了一只,这是虐待啊】
&esp;&esp;【有这么当人的吗】
&esp;&esp;【所以小白本身就100的匹配度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于是就这么泼脏水】
&esp;&esp;【我盘明白了】
&esp;&esp;【太狠心了吧】
&esp;&esp;“肃静肃静!!”
&esp;&esp;议长显然没料到这么一出闹剧,抖着嗓子开口,求助看向沈泽屹,他也不知道怎么收场了。
&esp;&esp;沈泽屹壓根没理他,抖着手,反复划着终端。
&esp;&esp;宁肯信是系统坏了,也不信真让他捡着了。
&esp;&esp;而且。。。
&esp;&esp;这也意味着白若年还是他亲手送过去的。
&esp;&esp;亲手送过去的。
&esp;&esp;“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esp;&esp;他绝对不能相信。
&esp;&esp;匹配度100。
&esp;&esp;那就代表着
&esp;&esp;他猛地抬眼朝陆明烬方向看过去。
&esp;&esp;那就代表这家伙不仅能活,还能抢走他的一切。
&esp;&esp;沈泽屹瞳孔猛缩。
&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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