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瞧,我从前就没有想过我们还能同镇远侯府掰手腕,如今也做到了不是?”
&esp;&esp;“而且木婶给出的线索也是指向云笺和痣女的,两个女人,一个都没跑掉!”
&esp;&esp;提到这件事,林知清也想到了木婶手中那两个血淋淋的字。
&esp;&esp;女,二。
&esp;&esp;先前她从云笺口中得知瘦弱带痣男子之事的时候,也是参考了木婶手中的线索,才将那接头人定性为女扮男装的人。
&esp;&esp;如今一看,一切确实是对上了。
&esp;&esp;但若是细想,木婶能看出害她的人是女子,这很正常。
&esp;&esp;但她又怎会知道是云笺透露了她的踪迹呢?
&esp;&esp;难不成云笺做了什么被木婶发现了……林知清微微有些出神。
&esp;&esp;林泱泱一看她这个样子,便知道她又在思考,于是也没出声。
&esp;&esp;但林知清也没思考太久,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有了,过程出现一些意料之外的状况,也是很正常的。
&esp;&esp;她深吸一口气,心中忧心起了另一件事。
&esp;&esp;先前她以为抓住云笺和痣女,便能知道木婶口中尚未说完的,关于中立派大臣反对重审林从戎一案的原因。
&esp;&esp;但现在的情况是,云笺对此事并不知情,痣女又始终对所有事都闭口不谈。
&esp;&esp;刑部尚书如今同江流昀算是掰了,立场不同,应当也不会再帮着江流昀反对重审。
&esp;&esp;至少他也是像从前一样,站在中立的位置。
&esp;&esp;可这才解决了一个人的站边问题,便耗费了许多时间和精力。
&esp;&esp;林知清是不可能用这种办法一个一个去瓦解那些反对重审的大臣的。
&esp;&esp;归根结底来说,她还是没找到中立派大臣反对重审的真实原因。
&esp;&esp;难不成真要把江流昀扳倒才能得知吗?
&esp;&esp;林知清摇了摇头,这事也不现实。
&esp;&esp;镇远侯府在朝堂上的地位稳固自己又暂时没抓到他们的破绽,更别说扳倒江流昀了。
&esp;&esp;如今看来,重审林从戎一案,找到镇远侯府陷害林从戎的证据,扳倒镇远侯,扳倒江流昀,这才是一个完整的逻辑。
&esp;&esp;她想要直接走到最后一步,扳倒江流昀,从而得到中立派大臣反对重审的原因,实属是倒反天罡了。
&esp;&esp;就在她想得出神的时候,林泱泱清浅的呼吸声传了出来。
&esp;&esp;夜深了。
&esp;&esp;不管如何,今夜江流昀和刑部尚书是睡不了好觉的。
&esp;&esp;明日的事,明日再说吧。
&esp;&esp;……
&esp;&esp;次日,太阳如往常一样高升而起。
&esp;&esp;没有人知道盛京城的平静之下掩盖着什么波谲云诡。
&esp;&esp;朝颜一大早便准备好了清粥小菜,林泱泱吃完东西以后,便去了校场。
&esp;&esp;林知清则是让朝颜拿了账本,开始盘账。
&esp;&esp;堂兄还在从云南赶回来的路上,林家的大部分事情都是林知清来接手的。
&esp;&esp;好在她做起来还算是得心应手。
&esp;&esp;朝颜端上了一杯茶水:“小姐,你何不多休息一会儿?”
&esp;&esp;“我不累。”林知清接过茶水抿了一口:“账本不能积压,若是日后出问题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esp;&esp;“小姐,老爷和夫人定然十分宠爱你,在我们老家,我都没见过认字的女子呢。”朝颜想到了木婶,声音低沉了些许:
&esp;&esp;“从前姑姑时不时便教我几个字,说我要是识字,便能够更好地辅佐小姐。”
&esp;&esp;说到这里,林知清敛眉,又想到了木婶留下的“女,二”两字。
&esp;&esp;是了,朝颜不提起来的话她都快忘了。
&esp;&esp;木婶从前并不识字。
&esp;&esp;这事儿还是木婶同她说的。
&esp;&esp;林知清的母亲也不识字,从前林从戎无事的时候便教母亲习字。
&esp;&esp;木婶在一旁伺候,伺候着伺候着,她倒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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