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旁人唤你一声小陆大人你难不成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esp;&esp;“林知清她只能是我的!”
&esp;&esp;“你该不会不知道吧,从前她将我视作唯一的光,拼命想得到我的垂怜……”
&esp;&esp;“砰!”
&esp;&esp;江流昀话音未落,便被一掌打倒在地。
&esp;&esp;陆淮居高临下看着江流昀:
&esp;&esp;“她不属于谁,她只是她自己。”
&esp;&esp;“你,你竟敢……”江流昀想说什么,可一张口却只能感受到嘴里浓厚的血腥味。
&esp;&esp;他擦掉嘴角的血迹,从地下站了起来。
&esp;&esp;可一抬头,陆淮已经进了林家。
&esp;&esp;第424章 我只有你了
&esp;&esp;林家的那扇门,仿佛成了他一辈子都跨不过去的天堑。
&esp;&esp;不该是这样的,不该这样的。
&esp;&esp;江流昀不明白,明明几月前镇远侯府还立于不败之地。
&esp;&esp;为何现在能转瞬间便分崩离析。
&esp;&esp;江云鹤已经被关进了刑部大牢,而且刑部尚书还不允许江流昀去探视。
&esp;&esp;江流昀已经分不清这是私仇还是上头的人打过招呼。
&esp;&esp;他深吸一口气。
&esp;&esp;不行,不能让镇远侯府倒了。
&esp;&esp;他要救父亲!
&esp;&esp;他离开林家以后,又辗转于先前同镇远侯府交好的官员府邸。
&esp;&esp;可所有人都将他拒之门外。
&esp;&esp;深夜,天色已然黑了。
&esp;&esp;江流昀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不禁在想,先前林从砚出事之时,林知清是否也是这般无助?
&esp;&esp;无论威逼还是利诱,始终没有人肯对他伸出援手。
&esp;&esp;盛京城最容易变幻的,便是风向。
&esp;&esp;镇远侯府已经被宣告了死罪,中立派的官员不会惹火上身,同镇远侯府交好的官员亦是同他划清界限。
&esp;&esp;江流昀用尽所有办法,始终找不到任何让事情出现转机的办法。
&esp;&esp;他深吸一口气。
&esp;&esp;不!
&esp;&esp;他还有一条路!
&esp;&esp;刑场,对,就是刑场!
&esp;&esp;父亲处斩的那一天,他可以集结镇远侯府的势力去劫刑场。
&esp;&esp;想到这里,他脚步移动,迅速回了藏香楼。
&esp;&esp;瑾娘不在。
&esp;&esp;江流昀微微皱眉,但没有多想,他翻箱倒柜,将自己放在这里的东西全部找了出来。
&esp;&esp;就在他翻出自己的玉佩之时,“咔擦”一声,门开了。
&esp;&esp;“郎君,你在找何物?”瑾娘身上穿的不是平日里的薄纱,而是轻便的常服。
&esp;&esp;江流昀动作一顿:“你去了何处?”
&esp;&esp;瑾娘将江流昀拉到了桌旁,给他斟了一杯茶:
&esp;&esp;“我方才去打听消息了,侯爷身陷大狱,说不准会有转机呢?”
&esp;&esp;江流昀顺手喝了那杯茶,深深叹了一口气:
&esp;&esp;“若是父亲知你如此关心他,不知当时还会不会阻拦你嫁给我。”
&esp;&esp;提到这个,瑾娘不在乎地笑了笑:
&esp;&esp;“郎君,只是一个名分罢了,侯爷当然有他的考量,你万万不可同他离心。”
&esp;&esp;“他现在只有你了。”
&esp;&esp;听到这样一番话,江流昀心中十分熨帖。
&esp;&esp;他将瑾娘拥进怀中:“瑾娘,我也只有你了。”
&esp;&esp;“我现在不再是镇远侯世子,也只有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了。”
&esp;&esp;瑾娘回抱住了江流昀:“郎君,你方才不是去林家了吗?可有见到林小姐了?”
&esp;&esp;提到这件事,江流昀的心中就十分不舒坦。
&esp;&esp;瑾娘感受到了这一点,站起身来,轻轻揉着江流昀的太阳穴,随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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