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如今,在司空晏的手里,也算是到了新的巅峰。
&esp;&esp;顾鉴问奚未央:司空晏当年,有答应过你们什么吧?
&esp;&esp;奚未央说:当然,他说南境与东境的战事,我与蔺云岩若不插手,他会将最终的成果与我们分享。西境与东境中间隔着中州,并无土地接壤,想必司空晏允诺了蔺云岩其他好东西吧。反正他同我说的是,他愿意将东境的土地,划十分之三归属北境。
&esp;&esp;仅仅只是不插手,就可以白得东境的十分之三,这确实是一份极具分量的厚礼。
&esp;&esp;但前提是,南境真的能够吞的下东境。若是他们做不到,那司空晏就是在画饼,能够拿到手里实实在在的好处才叫好处,死守着一个遥远的果实,只会饿死。
&esp;&esp;东境的十分之三太大,我没有那么贪心。奚未央慢吞吞的说:只要他们愿意将与北境接壤的十二座城割给我,我就可以考虑,稍微帮一帮他们。
&esp;&esp;比如,暗中给东境送点资源,然后卡一卡南境在极北荒原的那批物资输送。只要南境不想太大程度的影响自家百姓的正常生活,就必须要极度依赖极北荒原的物资,而当他们发现,他们打东境再打几年都取得不了什么大的进展时,自然而然就会考虑放弃。因为长期的拖下去,不过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若寻个台阶及时止损的双方谈判,说不定南境反而可以从东境身上剐下层油水。
&esp;&esp;奚未央悠悠的道:中州,是个好地方啊。四境交汇之地,却又不属于任何一方。天生就适合谈判。你觉得呢,阿镜?
&esp;&esp;顾鉴两只手掌去揉奚未央的脸,他说:我觉得你好阴险啊,皎皎。
&esp;&esp;奚未央:
&esp;&esp;奚未央轻轻踹了顾鉴一脚,说:滚。
&esp;&esp;顾煊虽然说着需要几天考虑,但其实他只间隔了一天,后日就又再次向玄冥山递名帖,顾鉴怀疑那中间的一天,是老人家需要下的台阶。
&esp;&esp;毕竟也是一百多岁的人了,千里迢迢的亲自过来北境,顾鉴觉得他也不容易,于是很爽快的便又去见了面。起初聊得一切正常,顾煊告诉顾鉴,三个月后他会带着顾鉴想看到的结果,重新再来玄冥山,且如果顾砚的四,顾硠真的有份,那就是顾硠对不起顾鉴,他最终该如何处置,一切听凭顾鉴的意愿。顾鉴听得挺满意,他和顾硠的沟通远比他最开始所想的要顺利许多。然而,就在一切正事谈完之后,顾煊突然就变了,他换上了一副慈祥老爷爷的神情,用极其欣慰的语气,对顾鉴道:你看看,多好的孩子啊!你父亲若是能看见你现在的成就,他一定高兴。这就是一种传承。
&esp;&esp;顾煊真情流露的感慨:不论多么强大的修士,总有一日会归于尘土,唯有血脉能够不断延续。人活一世,所有的一切努力,不过都是为了这一点罢了。
&esp;&esp;就像顾钊,哪怕他再是不争气,可他终归是顾硠唯一的儿子
&esp;&esp;顾煊这会儿说的话东一榔头、西一棒槌,顾鉴听得莫名其妙,只有在听见他说,顾钊是顾硠唯一的儿子时,顾鉴猛然一个激灵,脱口而出:他不是吧?顾钊夫人的孩子,不是和顾硠生的吗?
&esp;&esp;顾煊:
&esp;&esp;顾家众人:
&esp;&esp;顾鉴:
&esp;&esp;顾鉴与顾家众人面面相觑,自打他的话音一落地,整间屋子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了。顾鉴短暂的质疑了一下自己,这样的丑闻是可以随便说的吗?但他很快又想,自己又不是在胡乱造谣,这事儿既然是从顾钊的嘴里说出来的,那想必是千真万确错不了的,他只不过是在阐述事实而已,为什么要觉得心虚呢!
&esp;&esp;做下那等丑事的人又不是他!
&esp;&esp;要心虚也是顾硠这个人渣败类心虚啊!
&esp;&esp;想到这里,顾鉴便又愈加理直气壮的挺直了背,顾煊最先恢复理智,他用眼神示意了一番身边人,于是一名顾家子弟便开始设置结界。顾煊问顾鉴道:你说顾硠和儿媳偷情,可有证据
&esp;&esp;顾鉴:
&esp;&esp;顾鉴说:你也讲了是偷情。我从未踏足过中州,更没有躲在顾硠的床板下偷听,这样私密的事情,除非当事人,否则哪个能说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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