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能杀人！霍苑苑！！”
&esp;&esp;霍苑苑咬紧牙关，下颌线因过度绷紧而细微抽搐。
&esp;&esp;他双目泛起一层血色，目光森冷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地狱爬出的恶鬼。
&esp;&esp;“你敢碰他！我！要！你！死！”
&esp;&esp;“苑苑！”楚栖年抱紧霍苑苑双腿：“不可以杀人！苑苑！听话……咳咳咳！”
&esp;&esp;楚栖年捂住心口，咳个不停。
&esp;&esp;濒临死亡的娄沐终于被放开，像是垃圾一样被扔在地上。
&esp;&esp;“哥哥！”霍苑苑去抱楚栖年。
&esp;&esp;一触碰到对方，才发现楚栖年身上滚烫。
&esp;&esp;像是被抽去了筋骨，瘫软在霍苑苑怀里。
&esp;&esp;“不能杀人，霍苑苑……求你别杀人，我们有更多办法对付他，唯独不能杀人。”
&esp;&esp;霍苑苑搂抱起楚栖年，此刻听不进去任何话。
&esp;&esp;“别怕，哥哥，你先离开，等我处理了他，就来找你。”
&esp;&esp;楚栖年睁大眼睛：“不行！不行！这里到处是监控。”
&esp;&esp;他被抱到门口，餐桌那几个喝醉的，隐隐有醒过来的趋势。
&esp;&esp;霍苑苑松开手，把楚栖年往外边推。
&esp;&esp;他想要在这里杀了娄沐！
&esp;&esp;副人格的性格非常不稳定，没有理智可言，他甚至不考虑杀了人之后怎么办。
&esp;&esp;细碎的黑发散落，半遮住霍苑苑阴霾的双眼。
&esp;&esp;楚栖年生怕他进局子，死死搂着他，大声喊：“霍湛！霍湛！”
&esp;&esp;“快醒醒！求你了！”
&esp;&esp;“霍湛！”
&esp;&esp;推拒自己的那双手倏然松了力道。
&esp;&esp;男人深沉的气息落在耳边，推拒着他的双手改为抱紧他。
&esp;&esp;“楚栖年……”
&esp;&esp;听到完全不一样的声线，楚栖年放下心，双腿发软，直直跪倒下去。
&esp;&esp;霍湛连忙把人捞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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