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事儿,但沈溪年自认也比较了解恩公了,虽说社死的是小鸟,但在这件事里,显然裴度才是那个收到冲击最大的受害人。
&esp;&esp;于是,沈溪年很贴心地咽下了本来想说的话。
&esp;&esp;这两天整理一下关于原著的情节,写个表格直接给恩公好了。
&esp;&esp;裴度的右手始终笼在宽大的袖口之下,停顿片刻后,他低声开口:“我之前便有过办拜师宴的想法,眼下谢夫人恰好在府上,溪年,你……是否愿意做我的学生?”
&esp;&esp;沈溪年即使自己并不认同天地君师,不可侵犯,不可逾越的说法,但他并没有用这样的说法去否认裴度的认知。
&esp;&esp;并不是古时的内敛就是落后,未来的开放就是正确,有太多的事并非一句应当如何能够判断。
&esp;&esp;沈溪年很认真的想了一阵。
&esp;&esp;他想说的话很多,太久太久没有这样表达过自己的想法,一时间脑海中有些乱乱的。
&esp;&esp;但如若摈弃所有的纷杂想法,只看自己想要什么,那便很简单了。
&esp;&esp;“可是,我并不想当你的晚辈,以被你拢在羽翼下保护一生的角色待在你的身边。”
&esp;&esp;现在的沈溪年不是从前那个全然莽直球的沈啾啾了,他当然感觉得到裴度对于自己表字的复杂与排斥,所以他没有用裴度的表字做敬称。
&esp;&esp;但与此同时,他与裴度之间的关系又的确暧昧不明。
&esp;&esp;恩公这样的称呼,走到现在,对他们而言,已经不再是这个词语本身含义那么简单。
&esp;&esp;所以沈溪年索性大大方方省略了纠结的称呼,以人类的外表,坦然承认了从前所有的热烈。
&esp;&esp;“我必须承认,之前的我或许在某些方面的确不成熟,做事也欠妥当,但正因如此,我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源于我的内心。”
&esp;&esp;“我是认真的。”
&esp;&esp;说这句话的时候,沈溪年完全没有回避视线的意思。
&esp;&esp;“我敬仰你的学识,向往你的智慧,钦佩你的品格,所以我非常愿意做你的学生,渴望能从你身上学到更多为人治学的道理,让自己更优秀,更可靠,更成熟。”
&esp;&esp;“但如果只能二选一,我想争取一个被你看到的可能。”
&esp;&esp;少年人的神情坦然,眼神清亮。
&esp;&esp;“我喜欢你。”
&esp;&esp;“从在水中被你救起时的那一眼开始。”
&esp;&esp;“喜欢好久好久了。”
&esp;&esp;“你看,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你面前的。”
&esp;&esp;沈溪年双手摊开,露出一个带着些俏皮的狡黠笑容,脸颊的梨涡又漩出来。
&esp;&esp;“又怎么会甘心放弃呢?”
&esp;&esp;第62章
&esp;&esp;生平第一次,裴度落荒而逃。
&esp;&esp;沈溪年也并没有一定让裴度给答案的意思,他就是不想被裴度诓死在学生的身份上,直接一锤头把两人之间的那层玻璃砸碎了而已。
&esp;&esp;大锤好啊。
&esp;&esp;敞亮~
&esp;&esp;沈溪年继续窝在小板凳上晒太阳,即使变成了人,看上去也是毛茸茸暖洋洋的一团。
&esp;&esp;越是聪明的人越是想得多,越是想得多就越是别扭,裴度便是如此。
&esp;&esp;在其他事情上向来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一个人,结果却在感情上笨拙迟疑到了极致。
&esp;&esp;沈溪年迎着阳光眯起眼,轻轻叹了口气。
&esp;&esp;在爱里长大的小孩才不会逃避爱,谢惊棠用十四年的时间,给了沈溪年去爱人的能力。
&esp;&esp;但显然,在裴度过去的经历里,没有人这样毫无保留,赤诚热烈的爱过他。
&esp;&esp;……
&esp;&esp;大祭司是在睡觉的时候被装进麻袋打包来裴府的。
&esp;&esp;最开始她甚至是被直接关进房间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后来裴府的那位笑面虎管家来了,她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谁绑了。
&esp;&esp;即使是晚上,但驿站外围好歹有官兵把手,里面更是有西域的猛士护卫在她的房间周围,然而她这个西域大祭司就这么被无声无息地绑了出来。
&esp;&esp;大祭司坐在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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