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唇几乎要擦到一起了。
&esp;&esp;再近一点,就能接吻。
&esp;&esp;傅渊逸盯着盛恪的唇峰,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还是重复,“我不想谈。”
&esp;&esp;盛恪抬手掌住了他的脸,不似安抚更像是某种不温柔的掌控,“傅渊逸,控制好你自己的情绪。”
&esp;&esp;“我不想谈!”他用力推着盛恪的肩,“你无非是想提醒我别得意忘形,别得寸进尺。你无非就是想让我别再纠缠!”
&esp;&esp;“我都知道,所以我不想谈!”
&esp;&esp;那样他就没机会了!他已经拿出了他所有的底牌,他没有勇气再一次直面盛恪的拒绝。
&esp;&esp;盛恪手上加了力道,不让傅渊逸挣脱,“行,那我现在送你回别墅,以后你不用再来。”
&esp;&esp;傅渊逸霎时僵硬,抱着盛恪的手臂发抖,眼神直勾勾盯着他,盯到眼睛充血发红。
&esp;&esp;“哥……你不能这样!”
&esp;&esp;“眼泪,憋回去。”盛恪毫无感情地命令道,“你如果还想我们有以后,现在就控制好情绪,我们好好谈一谈。”
&esp;&esp;“你如果每次看到我都要犯病,那傅渊逸,我就不会再……”
&esp;&esp;傅渊逸手指痉挛地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完。
&esp;&esp;他不要听这么伤人的话!
&esp;&esp;可盛恪不肯放过他,不愿结束这一场对峙,
&esp;&esp;傅渊逸快被他杀死了,胸腔里的空气在流失,脑子里的情绪在躁动,身体却在下沉。
&esp;&esp;眼前的盛恪变得模模糊糊,遥远又扭曲。
&esp;&esp;耳朵里也听不到声音了,心跳不再聒噪,喘息不再费力。
&esp;&esp;唯一还真实的,是盛恪的体温,是盛恪看着他的、那双沉静的眼睛。
&esp;&esp;身体抖得控制不住,却死死抓住盛恪的手。眼睛盯着他不肯眨,像是埋怨盛恪不讲道理,记恨他的威胁,也像是要跟盛恪较劲。
&esp;&esp;不在他面前崩溃。
&esp;&esp;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办公室安静得只剩下傅渊逸粗重的喘息。
&esp;&esp;从如同窒息式的鸣啸到逐渐一口一口地缓上劲。
&esp;&esp;盛恪不帮他,不哄他。再没有比盛恪更冷漠的人了,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挣扎。
&esp;&esp;傅渊逸恨他,他把脑袋抵在盛恪的肩头,又一下一下地撞着。
&esp;&esp;直到全身失去力气,跌落在盛恪的怀抱。
&esp;&esp;盛恪替他脱掉那件已经被冷汗打湿的西装,转而用羊绒毯将他裹住。
&esp;&esp;他又一次将他拉向自己,问:“冷静了没?”
&esp;&esp;傅渊逸缓缓眨着眼睛,他从毛毯下探出手,吃力抚上盛恪的唇,一下下拨动。
&esp;&esp;他问他,“哥,你怎么,怎么能对我这么狠心……”
&esp;&esp;盛恪的手臂被他的指甲抠破了,留下几道凸起的血痕。他也不嫌疼。
&esp;&esp;等傅渊逸松开他,才扯了纸巾擦傅渊逸手上的血。
&esp;&esp;傅渊逸捏紧拳头不让他擦,“哥,你又对我好,你又不要我,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esp;&esp;他不会了。他不知道了。
&esp;&esp;盛恪这道题太难了。他找不出答案。
&esp;&esp;他不管不顾地压向盛恪,他不要盛恪的沉默,他吻住盛恪,发了狠似地吻过去,还觉不够便按住盛恪的后颈,将他不断推向自己。
&esp;&esp;牙齿碰撞在一起,舌头反复擦过齿尖,呼吸都埋在这个吻里。
&esp;&esp;最后尝到血,是他把盛恪的唇咬破了。咬得很重,血不断往外流。
&esp;&esp;牙齿颤抖着松开,温热眼泪擦在盛恪柔软的颈侧。
&esp;&esp;“盛恪,我生病了啊……我生病了……”
&esp;&esp;“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esp;&esp;盛恪等他发泄够了,等他彻底没了力气,才将他抱到沙发上。
&esp;&esp;吃下去的药早就应该起效,削弱傅渊逸的喜怒哀乐。可对着盛恪,对着曾经的爱人,七年累积的苦楚全都倾泻而出。
&esp;&esp;难以阻挡。
&esp;&esp;到后来,傅渊逸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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