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绿也是留在京城守着茶馆,探查消息。
乌釉一脸坚定:“少夫人,你去哪我去哪。”
侯月抱剑:“我没家人朋友,当然要和你一起去。”
墨枝墨冼已是姜云筝的人,姜云筝去到哪跟到哪。
姜云筝点了点头,她拍了拍红玉脑袋:“守好府里,我很快就会回来。”
红玉重重点头。
姜云筝让墨冼、乌釉看好谢绚,不准谢绚出府。
她拿着药箱带着墨枝与侯月去了东宫。
姜云筝进皇城是为了去东宫,在离开京城这几个月里,她还要给太子写接下来的疗程药方。
师父虽然在京城,但知道的人并不多,姜云筝并不打算引荐给太子。
师父虽爱财,但相比之下更爱江湖自由。
至于给谢擎递消息什么的,都是假话。
太子在含英宫处理政事,萧翎在窗下念书,容院正还有几个太医一同侯在殿内。
“殿下左手现在感觉如何了?”
太子:“左手基本使不上力,连手指都不能弯曲。”
侯月始终盯着太子不能动的左手。
太子似笑非笑看了眼侯月,侯月轻哼一声转过头。
太子并不忧虑,那日情况险急,能保下一条命已十分庆幸。
姜云筝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示意太子解开衣服。
容院正一脸认真,看着姜云筝的针法。
有姜云筝在这,他基本也就能放下心了。
施针后要等到一刻钟的时间才能取下来,姜云筝正好对容院正说了接下来的药程。
容院正让太监收下来几张药方,不禁问:“姜大夫可是要离京?”
姜云筝:“或有这个打算,将前往江南一带游历。”
太子瞥了眼容院正。
容院正带着几个太医出去。
太子:“姜大夫心思缜密,无人知道姜大夫接下来的去路,就是不知夏州有什么吸引姜大夫的?”
姜云筝扬眉:“不过漠北风光而已。”
太子并不戳穿。
太子看了眼侯月,姜云筝把地方留给二人,她去了外间看萧翎写字。
萧翎还记得姜云筝,上次他被蛇咬了,爹爹就说是姜姨姨救好他的。
萧翎很懂知恩图报,让小太监去给姜云筝上茶水点心。
姜云筝扫了眼萧翎的桌面和小书架,笑问:“皇长孙殿下在看什么书?”
萧翎:“是谢状元写的资治通鉴注解,爹爹让我看的。”
姜云筝哦了一声,她拿起一旁摆着的另一本书,“这是什么?”
萧翎回答道:“这本我已经看过了,是谢状元写的《古文渊鉴》讲义。”
姜云筝状若好奇地翻了翻:“谢状元果然文采匪浅,见解犀利。”
萧翎一脸天真:“姜姨姨,你想看吗?这本书我送给你,这是谢状元写好了送我的。”
姜云筝蹙眉:“这多不好意思。”
萧翎:“没事儿,我送给你了。”
姜云筝只好道:“那民妇就先借回去,今晚请人临摹,等临摹好后再差人给殿下送过来。”
萧翎看姜云筝坚持,也只好如此了,心中更加肯定姜姨姨的品行。
姜云筝笑眯眯将书揣进了怀里。
等到侯月那结束。
侯月眼眶微红,姜云筝看了她一眼,侯月移开脸。
姜云筝带着侯月离开,门口一直等着的墨枝跟了上去。
殿内只剩了父子二人。
太子上前去看萧翎的功课,不经意问:“方才姜大夫说什么了。”
萧翎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眼里都是兴奋,“姜姨姨想看一本书,我原想送给她,可姜姨姨不要。”
太子:“哦?何书?”
姜云筝看起来不像是个会看治国政治一类古书的。
萧翎:“就是谢状元为我写的《古文渊鉴》讲义。”
太子把玩着手里的佛串,眉间微蹙,姜云筝想做什么?
姜云筝出了含英宫,没想到容院正等在外面。
姜云筝脚步微顿,“容院正这是在等我?”
容院正突然向姜云筝行了个大礼。
姜云筝吓了一跳,连忙让侯月把人扶起来。
侯月拍了拍容院正肩膀:“哎呀,说话就说话。”
姜云筝盯了眼侯月,侯月摸了摸鼻子不开腔。
姜云筝:“容院正可是有事找我?”
容府近几日又忐忑又庆幸,好在容玥赶在徐府贪污案曝光前和离。
否则,现在下大狱的人里还有容府的宝贝女儿。
容院正面露感激:“玥儿那事,多谢姜大夫了。”
姜云筝还以为是什么突发的大事。
容院正布满沟壑的面庞激动:“这话虽然以前说过,但老夫还是得再提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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