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同志压下火气,继续上纲上线,指责骆欣欣不识大体,破坏家属楼的团结和谐。
“这何大嘴满嘴污言秽语,还给楼里的家属捏造谣言,家属楼的名声早让她给丢光了,你那么喜欢调解,先把这老贱货调解好,家属楼就一片祥和了!”
骆欣欣指着何大嘴嘲讽,樊同志脸色更难看了,还想说几句,但被何大嘴打断了。
“放你玛的狗屁,谁捏造谣言了?小贱货你有什么证据?”
何大嘴气不过,又要动手,但骆欣欣下手更快,抽了狠狠的一记巴掌,随后又一把拽住何大嘴头发,脱了鞋子,用鞋底继续抽。
“早上吃粪出的门?刚刚我就说过,再在我面前污言秽语,别怪我不客气!”
骆欣欣抽了十几下鞋底子,拽着何大嘴头发就往厕所拖。
她言出必行,说泼粪就泼粪!
“日你玛……你放开我……”
何大嘴脸肿成了猪头,但依然不影响她骂脏话,她想挣脱,可骆欣欣力气极大,她用尽了全身力气,都没法挣开。
“我玛死了,你想日~~~就先去死,上吊吃药抹脖子,随便哪样都能死,不敢死?那就老老实实吃屎!”
骆欣欣文文静静地骂人,纤细的手也没停着,时不时凶残地抽一鞋底,何大嘴的腮帮子肿得老高,终于说不出话了。
其他人都被她的凶残吓傻了,他们大部分人没参加昨晚的婚宴,只听说骆欣欣挺凶,可如今才真正见识到了这姑娘的凶残。
嘴毒,手更毒,动手是真不含糊啊!
我就算吃巴豆,都得拉一盆灌你肚子里
“呜呜……日你玛……”
何大嘴还在锲而不舍地骂人,只是声音含糊不清,此时的她披头散发,脸肿成猪头,被骆欣欣拖拽着,十分狼狈。
骆欣欣皱了皱眉,反手又是一鞋底子,细声细气道:“张嘴就是污言秽语,你爹日你娘时,是在茅房里日的?你娘怀你十个月,一天三顿都吃的屎?你娘坐月子时吃的是蛆?否则怎么日出你这么个臭烘烘的玩意儿?”
围观的所有人瞠目结舌,人均往后退了一步。
这新媳妇的嘴比砒霜还毒,惹不起,还是敬而远之吧!
“骆同志,你说话能不能文明些?这里是军区家属楼,不是农村!”樊同志不满道。
“你的意思是农村就能说话不文明了?怎么,农村不配文明吗?语录说了,农民是军队最可靠的同盟军,农民阶级是最伟大的,粮食,棉花,水果,蔬菜,油,哪样不是农民辛辛苦苦种出来的,你居然瞧不起农民,你这是喝水忘了挖井人,吃粮忘了种地的农民,樊同志,你的思想被腐蚀得不轻,问题很大啊!”
骆欣欣立刻给这娘们上纲上线,狠狠地说了一通大道理。
前世她可是苦命的牛马,上学写报告,工作了还写报告,这种场面话背得滚瓜烂熟,不就是上纲上线嘛,她给这老娘们升级,上枪上炮,吓不死这姓樊的!
果然,樊同志的脸都吓白了,赶紧辩解:“你别血口喷人,我根本没有瞧不起农村,我就是农村来的,我只是提醒你注意文明,你别随便诬蔑我!”
“你是农村来的,可你在城里住了几年,思想已经被腐蚀了,彻底忘了根本,打心底里瞧不起农村,别狡辩了,只有心虚的人才会狡辩,你越狡辩越证明你思想有问题!”
“刚刚你说的话可不止我一人听到,这么多人都听到了,樊同志,多学习不学习语录吧,你现在的思想很危险,只有语录才能拯救你!”
骆欣欣压根不给樊同志解释的机会,话密得泼水都泼不进,哒哒哒地像放机关枪一样,樊同志的脸上全无血色,冷汗直流。
要是真被坐实了瞧不起农村,不止她的前途尽毁,还会牵连丈夫在部队的前程,这个骆欣欣太恶毒了!
“骆欣欣同志,你说我的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组织不会因为你几句话,就怀疑我的忠诚!”
樊同志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嘴上说得好听谁不会?说千万好听话,都不如给组织办点实事,既然你那么忠诚,家属楼的楼道卫生不干净,为了家属楼的和谐稳定,你每天抽点时间把楼道扫干净,这可是组织考验你的宝贵机会,每天扫一次,别忘了啊!”
骆欣欣这回不骂了,给这女人上道德绑架。
这女人拒绝了,说明她对组织不忠诚。
这女人同意了,累不死她!
樊同志咬紧了牙,她看穿了骆欣欣的恶毒心思,家属楼总共三层楼,有三个楼道,真让她一个人打扫楼道,肯定会累死。
可如果她不答应,骆欣欣肯定会编排她对组织不忠诚,她还想当被单厂的车间主任,名声是顶要紧的。
骆欣欣冷笑了声,嘲讽道:“这么简单的小事,怎么要想这么久?你对组织的忠诚也不过如此啊!”
“那就我们一起扫!”
樊同志想拉她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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