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欣欣将她能想到的全都嘱咐了,这俩兔崽子现在精力超级旺盛,兄弟和睦顶多只能维持三分钟,然后就是干仗。
两个连走路都不会的毛孩子,干起仗来厉害的很,大毛力气没弟弟大,但他反应快,出手狠,二毛力气大,反应要慢一些,每次干仗都分不出胜负,然后被强制分开,只要不在一起就能和平共处。
嘱咐了一遍又一遍,骆欣欣依依不舍地亲了亲俩儿子,这才出发,厉嵘开车送她过去。
“妈……妈……”
大毛突然叫了声,在支红兰怀里开心得直蹦哒。
二毛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也大声叫了起来:“妈……妈妈妈妈……”
然后就是兄弟俩此起彼伏的叫妈妈声,叫得越来越清晰。
“哎呀,大毛二毛都会叫妈妈了,真聪明!”
李桂梅乐坏了,夸个不停。
支红兰虽然没说话,可脸上也是骄傲的表情。
骆欣欣立刻返回去,激动道:“大毛二毛再叫几声,妈妈爱听!”
“妈妈……妈妈……妈妈……”大毛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二毛,比哥哥多叫一声。
然后,大毛又叫了起来,反正他不要输给弟弟。
本来骆欣欣听得很感动,慈母心都化成了一滩春水,儿子叫妈妈的声音,比天籁之音还好听,可再好听的声音,频繁地叫也就变成了噪音。
她擦了擦太阳穴,搂着兄弟俩又各亲了下,果断上车,身后还传来俩孩子此起彼伏的‘妈妈’声。
“大毛二毛真是太爱我了。”
骆欣欣感慨了句,她这样的人才,就算当妈妈也是第一名。
厉嵘撇了撇嘴,心里有点酸,他决定趁媳妇不在家的这些天,得好好教俩儿子叫爸爸,只叫妈妈可不行,得公平公正,爸爸也一起叫。
“大丫现在怎么样了?”
路上,骆欣欣问起了大丫,有一阵子没消息了。
“已经开始出任务了,这次是周小红带她,还有牛八斤,问题应该不大。”厉嵘笑着说。
大丫反应虽然慢了点,但身手太好了,就算周小红和牛八斤加起来都打不过她,只要不让这姑娘动脑子,其他活都能干得很好。
骆欣欣并不是太担心,大丫从小就在野外生存,命大的很,肯定不会有事。
送到省城后,厉嵘便回去了。
骆欣欣去和雷场长他们几个会合,他们酒厂就五个人,雷场长是领队,黄金祥和另外两个年轻人,一个姓孙,一个姓马,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
全省参展的单位有八家,除了酒厂外,其他的都是国营大厂,而且基本上都是机械业和纺织业,只有酒厂是食品业。
和这些大厂比起来,他们酒厂显得有点微不足道,而且还是第一次参展,在这一行人中,显得很不起眼。
其他七家单位的人,都有点眼高于顶,不是太瞧得上他们,站队时就明显区分出来了,他们五个人被安排在了边边上,像是后妈不待见的继子。
出发前要照相留念,他们五个也被区别对待了,依然是边边上。
骆欣欣倒无所谓,她对葡萄酒有信心,只要去了广交会,肯定能异军突起,绽放光彩,让省里领导刮目相看,现在没必要争这些。
黄金祥也满不在乎,这么一点区别对待,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就像挠痒痒一样。
雷场长是一场之长,见过风浪,当然也没在意,只有小马和小孙两个年轻人,有点沉不住气,看其他人的眼神很羡慕,心里也有点委屈。
“看啥看,做好咱们自己的事就行!”
雷场长看出俩人的心思,低声训斥。
“知道了。”
两个年轻人还是能听得进去的,没再东张西望,心态也摆正了不少。
被同屋的两个大姐针对,立刻去告状
他们一行坐火车去羊城,路上还要转车,至少得耽搁五六天,好在安排的是卧铺,否则屁股都要坐麻。
一路上咣次咣次,骆欣欣人都躺麻了,终于到了羊城,下车后,耳边还是咣次咣次的声音,感觉还在火车上。
广交会的工作人员安排了接车,将他们接到到了招待所,三人一间,骆欣欣和其他两个女同志一间,她们一趟火车来的,但路上没怎么说话。
两个女同志年纪都不小了,一个四十来岁,姓孙,另一个三十出头,姓王,两人都不是一家单位,不过都认识。
因为这俩人在房间里有说有笑的,都没搭理骆欣欣,显然想孤立她。
本来骆欣欣还想礼让一下,让这俩老娘们先选床,既然这样,她就不必讲礼数了,趁这俩人还在寒暄时,她挑了靠窗的床躺了上去。
俩女人虽然在说话,但眼角余光却在观察骆欣欣,见她竟然不客气地挑了靠窗的床,她们都不高兴了。
“那个……你怎么先挑上了呢?我们三个你年纪最小,孙姐年纪最大,于情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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