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滚。”
陈肯从来没有这样毫无尊严毫无底线,他到哪里不是耀眼的存在,可在赵却面前,他像条落水狗。
赵却思忖片刻,勾唇反问:“你在逼我?”
陈肯哽咽了,用力摇头,甩的赵却湿了小腿。
话都不愿意和我说了。
呵呵。好啊。
赵却笑着点点头,“你是第一个。”
她冷静地下了决断。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影响我赵却的情绪。
赵却拿起托盘里的浴袍,劈头盖脸扔在陈肯头上,“死上来!”
赵却说完,转头就走,恨恨地坐回了沙发上。
她讨厌被人逼迫的感觉,什么东西,也来逼我。
已经九点多了。
联系了管家,赵却看向窗外。
陈肯慢吞吞、湿漉漉的上了岸。
脱下polo衫,想了想,没脱裤子,穿上了浴衣。
他那么高的个子,低着头走回来,水滴滴答答像条尾巴。
陈肯坐到赵却脚边,抱着膝盖。
《蓝色多瑙河》单曲循环,蓬勃、昂扬的旋律在屋内激荡。
陈肯想观察赵却的神色,但看不真切。
他小心翼翼地用头蹭了蹭赵却的小腿,赵却立马避开了。
陈肯心一横,牢牢抓住赵却的手,期期艾艾地把脸靠在赵却手心,亲昵地蹭了蹭,自上而下,可怜兮兮地注视她的眼睛。
赵却面无表情的时候,气质非常锋利,像削铁如泥的剑,冰冷坚硬锐利。
她垂眸的时候,下颚依然本能地高抬。
陈肯看着她的眼睛,亲吻她的手心。
陈肯脸上全是水,浸湿了赵却的手掌,凉凉的脸颊,软软的嘴唇,帅帅的“法拉利”。
陈肯的皮相实在是很好。
赵却在心里,啧了一声。
赵却翘起二郎腿,指使陈肯:“把我腿上水擦了。”
陈肯不想放开她的手,于是揪着自己浴袍给她擦腿。小气吧啦的。
赵却想,狗不通人性是正常的。
两人沉默相对好一会儿。
赵却视线一挪,陈肯胯下那根棍子已然顶的很高。
真是要长针眼了。
相较而言,陈肯热乎乎的嘴唇就可爱多了。
赵却的拇指碾过陈肯的嘴唇,很软,指腹划过时能感受到软肉后面整齐的牙齿。
人是会犯贱的。
盘狗的时候尤其会。
赵却撬开陈肯的唇,指腹压在他湿软的舌上。
很痒,指尖划过上颚的时候。
陈肯顺从地微微张开嘴,任由她玩弄自己的舌头。可生理反应是没办法克制的,他舌根不断分泌唾液,差点流出来。
他下意识地吞咽。
“啪”。
一巴掌。
不痛。
但足以让他惊愕。
赵却的眼里有一团暗火,声音极冷,“我让你动了?”
陈肯讨好的吮了下。
可赵却收回了手。
在他浴袍上不紧不慢地擦干净。
虽然赵却没说话,但陈肯懂了,他不该吮,因为赵却没有发话。
门铃响了,管家和接驳车到了。
赵却起身,理了理衣服,头也没回,“明天我妈接你去定正装,我不会去。”
陈肯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你的什么?”
他还是想要个身份。不,他想要个名分。
赵却不耐烦了,“你说呢?”
门开了又关。
赵却走了。
陈肯爬起来瘫在了沙发上,握住硬的不行的东西,长吁一口气,“汪。”
我是赵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你真贱啊陈肯。
“啾啾。”陈肯叫赵却的名字。
空气里还有那股若有似无的草莓大福味儿。
黑心草莓大福。
怎么也弄不出来,陈肯只得去洗冷水澡。
我太纵容陈肯了。
赵却坐在接驳车上想。
还“我是你的什么?”
我这么年轻,马上就要上大学了,还要感受甜甜的大学恋爱呢,还“我是你的什么?”
陈肯是什么?
赵却也问自己。
又路过管家口中的爱神湖。
陈肯一定会走他爸的老路,一路高升的。升上去的有几个是干净的货色?一个两个包和自己女儿一个年纪的女大学生。
赵却连陈肯他爸都看不上。
一个亡妻去世不过三个月就再娶的,能是什么好鸟。那女人带着孩子进陈家,说是之前不懂事弄出来的,不知道爸爸是谁,可赵却总觉得那孩子眉目间有陈肯他爸的影子。
笑死人了。
小头控制大头的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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