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碧洋琪从身后立刻拖出一个大袋子,“那我们先去山上采集毒草。”
“嗯!”芍药转身就要冲出去。
“等等!”在一旁目睹一切的纲吉赶紧从傻眼的状态中脱离,一把按住她的肩膀, “现在就去?天都快黑了!而且为什么要和碧洋琪一起学这个啊?”
“你不是也在和reborn学习吗?”芍药不甘示弱地挣脱他的手。
“那不一样!”纲吉立刻反驳。
“哪里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两人互不相让地瞪着对方, 谁都不肯后退一步。最后,芍药一把接过碧洋琪的大袋子, 自顾自地向前跑。纲吉见状, 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跟了上来。
“你来干嘛?”芍药悄悄瞄了他一眼,抿了抿嘴。
“怎么可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去。”纲吉挠头,语气满是无奈。
“还有碧洋琪老师呢!你不是又饿又累吗?”
“这种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他们就这样飞快和好。芍药担心地看了一眼纲吉写满疲惫的侧脸,在正式开始采集毒草前, 默默把半边身子往他那边靠了靠,承担他拐杖的作用。
就在他们快要走到山间的桥边时,忽然听到一阵非常杂乱的爆炸声。碧洋琪立马辨认出是狱寺的攻击, 她皱着眉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喃喃道,“隼人,你真的在接受教导吗?”
纲吉也面露担忧,脚步不自觉放慢,目光频频瞟向声音的方向。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停下脚步,“我去看看!很快就回来找你!”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芍药轻轻拍了拍碧洋琪的肩膀,小声安慰,“狱寺同学最听阿纲的话了,有阿纲在,一定会没事的!”
“嗯。”碧洋琪点点头,脸上的忧虑瞬间消失,重新变回一名负责的家庭教师。
她带着芍药来到一片背阴的山坡,指向一堆杂草中为数不多开着小白花、叶缘有锯齿的草,说道,“这是麻痹草,服用后会短暂麻痹神经。”
芍药一脸惊讶,“哇,这个草的名字还挺直白的。”
“不,”碧洋琪摇头,“它的全名其实是”
她念出一长串单词,芍药完全听不懂,经常记了后面丢了前面,最终什么都没记住。
“好的,我认识了麻痹草!”
按照指示,芍药蹲在地上把所有的麻痹草都捡起来丢到袋子里。接着,碧洋琪又带着她绕着山上下左右都转了一圈,等袋子被塞得满满当当,月亮已经出来上班了。
阿纲应该早就回去了吧
芍药正这么想着,却在山脚下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芍药拽着袋子狂奔向他,“现在都几点了,你吃饭了吗?”
纲吉摇摇头,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我也没等多久,刚刚解决完狱寺的事,他现在已经开始和夏马尔一起学习。而且我不是很饿”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猛地按住自己的肚子,下一秒,一声非常响亮的咕噜声从他的手底传来。
“我”纲吉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他刚想说些什么,却猝不及防地,落入一个温暖的拥抱。
“就一分钟一分钟之后我们就回家。”
六十秒的时间转瞬即逝。芍药抬起头,扬起一个明亮的笑容,“我们走吧!”
这天晚饭后,芍药继续跟着碧洋琪学了很长时间的毒药调配。她人生的第一份毒药,是在学习这一行的第五个小时诞生的。
碧洋琪对此评判为:“差不多比蚊子强一点。”
芍药有些不服气,一口气把毒药全倒在嘴里,结果半边身子瞬间麻痹。
“非洲有些蚊子确实是这样的。”碧洋琪一本正经地科普道。
芍药只好用另半边身子跳进客房,没有接受任何人的帮助。临睡前,碧洋琪躺在她身边,侧着头看她,手里还举着一瓶看上去很危险的液体,“你睡着后我会对你下毒,帮你尽快建立抗毒性。”
第二天醒来,芍药在床上愣了好一会,意识到她确实还活得好好的后,从床上直直跳下,又咚的一声跌在地板上。碧洋琪被她吵醒,帮她穿好衣服后,她又继续蹦着出门再蹦着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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