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看到江晚,就像迷途的旅人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家。
没由来的安心。
顾时澜看着小孕妻的肚子,十分讨打的说:“晚上罚我替宝宝们尝尝他们的口粮。”
在江晚肚子里,吃手手的两个小宝,立马捂住了耳朵。
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臭爸爸。
江晚直接呼了顾时澜胸口一巴掌:“没正行。”
顾时澜抓住她的手,衬衣马甲板正的穿在身上,清隽的脸上也是克制守礼:“这是夫妻间的情趣。”
可说出的话却不那么正经。
江晚冲他嘟嘟嘴:“你这是强词夺理。”
顾时澜不管做什么,总是能找到理由辩驳,可是奇葩的是,乍听还挺合理。
以后他干脆叫常有理得了。
顾时澜看着江晚睫毛微微抖动,跟会算命似的:“又在心里腹诽我呢吧。”
江晚才不会承认,把茶杯送到顾时澜嘴边,软着声音说:“亲亲老公,快来喝一口奴家为你泡的茶吧。”
顾时澜看着嘴边的茶杯说:“娘子为我斟茶,相公岂能拒绝。”
说完,就接着江晚的手,浅啜了一口。
入口回甘,茶香四溢,泡茶之人的手艺自然不用说。
顾时澜知道江晚一直有事业心,即使他可以给她一辈子的衣食无忧。
但他并不想把他放在自己身边,把她当做花瓶养。
爱一人就是要帮她实现梦想,而不是自私的让她按照自己的安排去生活。
“晚晚。”顾时澜看着江晚道:“你想不想以后开家茶馆。”
江晚的茶艺不错,以后在多些实践的机会,技艺一定会更加娴熟。
而且茶馆的工作也相对于比较轻松。
江晚没想到顾时澜突然说这个。
她有些意外的说:“顾叔叔,你为什么这么问?”
于是顾时澜把自己想法跟江晚说了。
江晚心里立马有一股暖流充盈着整个心房。
她在顾时澜俊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而后靠在他的怀里说:“顾叔叔,谢谢你为我筹划一切,可是我打算等我生产后,开一间雕刻艺术品店,淼淼她也觉得不错,说她也要入股。”
顾时澜:“这是你的梦想吗?”
他只希望江晚做她喜欢的事情。
江晚点点头:“跟着陈老学习这么长时间,我发现我是真的喜爱木雕,并不是心血来潮。”
“那就好。”顾时澜说:“选门面这件事,就交给我,既能帮你选个地理位置好的地方,价格又能做到最优惠。”
江晚知道顾时澜的能力,没有拒绝:“好吧,老公,我以后一定要挣很多很多的钱,换我来养你,那么你就不需要这么累了。”
顾时澜鼻尖酸涩,但他没显露出来,假装做镇静自若的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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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即将四月的一天,江屹的案件开庭了。
经过调查,江晚母亲当年的死亡之谜终于揭开。
董静玉死于海难并不是意外,而是江屹和孟芬榆两人连手策划的。
他们特意让人在船只上做了手脚,致使董静玉乘坐的船只,在海上发生控制失灵,最终沉入大海。
孟芬榆被江屹毒成植物人之后,苟延残喘了一个月。
还是没能熬过春节,一个人在疗养院孤孤零零的走了。
她的娘家人更是冷血,觉得她这个样子,没有任何价值。
竟是无一个人前去处理,最后还是民政局将她拉走的。
江屹站在法庭上,已然是虽活犹死。
他身上背负着多种罪名,不但杀害前妻,毒害现任妻子,还有威胁竞争对手生命安全等等。
随着庄严肃穆的法槌,落下的一刻。
江屹的满身罪行也随之迎来了正义的审判。
他的生命在这一刻画上了句号。
江屹被判处了死刑。
江培安佝偻的身子,站在旁听席前,满目震惊的颤抖不已。
他形如枯枝的手,握着拐杖,嘴里喃喃的道:“不可能,不可能。”
江墨在另一边,眼神冷淡的看过来,眼里尽是江屹被绳之以法的快意。
“江墨,你个没良心的,我把你找回来,你竟然把我儿子害的这么惨,我这条老命跟你拼了。”
江培安情绪激动,完全不管这是哪里,杵着拐杖过来。
举起拐杖就冲着江墨砸去:“今天我就要把你打死,让你跟你那个死鬼老爸团聚去,还有你的女儿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谁。”
江墨抓住他的拐杖,目眦欲裂的看着他,眼里布满血丝,煞为可怖。
江培安气喘吁吁的抽着拐杖,可是被江墨抓的死紧。
他发泄的说:“你们一家子都是丧门星,我儿子的命被你们给害没了,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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