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名和这些重臣以后要接触的人太多了,他不可能给每个人都施展幻术。那还不如直接给全世界所有人都施展幻术。
咦
严胜不禁怔住。
仔细想想,似乎也不是不行?如果拥有足够庞大的瞳力,直接覆盖全世界,到时候还不是他说什么人们听什么。
但随即,他便遗憾的放弃了这个宏大(危险)的想法。
因为根本做不到。至少他做不到。不知道他那个强的非人的大哥宇智波斑能不能做不到,不过就算人家能做到,也肯定不会做。
宇智波斑没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收敛心神,面对众臣或审视、或怀疑、或好奇的目光,严胜从容不迫的开始了他的“演讲”。
他并未直接支持大名的开战决定,而是先站在国家利益的角度,冷静分析了当前火之国与雷之国的形势。
他的分析条理清晰,数据详实(部分来自宇智波雅树的情报网,部分是他结合已知信息的合理推断),听得不少原本反对的大臣也开始沉思。
接着,他话锋一转,开始描绘雷之国的野心和威胁,将前不久的皇宫“袭击”(当然,版本是经过加工的)与雷之国的扩张意图联系起来,营造出一种“不打则已,打则必须抢占先机,否则后患无穷”的紧迫感。
整个过程中,他的写轮眼在看似不经意的目光扫视间,悄然运转。
倒没有强行改变任何人的观点,只是不断强化他们心中对雷之国的负面印象,弱化对战争的恐惧,放大对利益的渴望,并将“严胜”这个名字与“可靠的分析”、“明智的建议”等概念关联起来。
他暗示,大名之所以做出看似激进的决定,正是基于这种深谋远虑,而他自己,作为大名的守护忍,将竭尽全力确保战争的胜利,包括动用一些“非常规”但绝对可靠的力量。
一场会议下来,原本激烈的反对声浪减弱了许多。不少大臣虽然仍心存疑虑,但看向严胜的目光已经少了几分轻视,多了几分凝重,甚至有人觉得,这个年轻人说的不无道理。
或许,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眼看着气氛逐渐被严胜的言辞和隐晦的瞳术引导向主战一方时,一个沉稳而充满力量的声音如同冷水般泼下:“臣以为,此事万万不可。”
众人循声望去,开口的是大将军武藏。武藏如今年约五旬,面容刚毅,身材魁梧,一身戎装更添威严。他是凭借赫赫军功一步步爬上高位的实权派,并非依靠阿谀奉承,因此在朝中颇有威望。
武藏大步走到厅中央,先是对大名行礼,然后目光锐利的扫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在严胜脸上片刻,才沉声开口,声音洪亮,压下了之前的议论:
“陛下,诸君!对雷之国用兵,绝非儿戏。”他伸出两根手指,“其一,雷之国地势险峻,民风彪悍,其忍者战力强横,尤擅雷遁与强攻。我军即便倾尽全力,胜负亦在五五之数,即便侥幸得胜,也必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国力大损,将士血流成河!”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沉重:“其二,亦是臣最担忧之处!我等在此与雷之国拼得你死我活,风之国、土之国、水之国岂会坐视不理?他们巴不得我们两败俱伤。届时,无论谁胜谁负,都将是强弩之末,其他三国必然趁虚而入,瓜分利益。我等浴血奋战,最终却为他人做了嫁衣,此乃亡国之兆啊!”
武藏的分析有理有据,切中要害,顿时让一些刚刚被说动的大臣又露出了犹豫之色。
大名一听急了,他可是有“终极武器”的!他张开嘴,正想把尾兽的事情说出来镇住场面,但话到嘴边,猛地意识到这是最高机密,不能轻易泄露。于是,他下意识求助般地扭头看向严胜,眼神焦急。
严胜面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然后,迎着大名和众臣的目光,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般,轻轻叹了口气。
“武藏将军的顾虑,不无道理。”他先是肯定了对方的部分观点,以示公允,随即话锋一转,“然而,将军可知,陛下为何有如此信心?”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严胜缓缓伸出手,探入自己的袖袋。当他将手收回时,掌心多了一个东西。
——正是只有巴掌大、一脸生无可恋、仿佛失去了梦想的迷你一尾。
守鹤被掏出来,暴露在多双好奇、审视、怀疑的眼神下,不似以前那般会吵吵闹闹,现在是一声不吭。
它最近经历的大风大浪太多了,从被暴打到变小,再到被当成宠物一样塞进口袋,现在又被拿出来当“战略威慑武器”展览它已经麻了。
算了,毁灭吧,赶紧的。爱咋咋地。
它已经懒得无心维持自己“守鹤大人”的威严了,直接瘫在严胜掌心,四脚朝天,用小爪子挠了挠肚皮,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副“你们人类真无聊,要打就打别烦我”的摆烂模样。
然而,一尾这副“不雅”的姿态,并没有影响它在某些人眼中的分量。
在场的人,都是权力金字塔最顶端的那一小撮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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